挂好,躬身行礼。
“祖师在上,今有斗门传人刘延收徒,特请祖师,还请祖师护佑我门人子弟。”
“你们两个跪下,对我们祖师爷行五体大礼五次。”
两个小子头拱地腚朝天在那行大礼,刘延就在一边给他们讲述斗门的传承。
斗门,是一传承久远的门派,只是因为收徒资质要求甚高,门派基本代代都是独苗,声名不显于世,并不被众人所熟知,但斗门传承久远、底蕴深厚。斗门在刘延这一代还有一位叫王珲的师叔,诨名混元枪王于军中效力。
“徒儿上官陆见过师父”
“徒儿上官源见过师父”
俩小子拜礼完毕,给师父躬身行礼。
“收到你们俩徒弟,老夫甚慰、甚慰。”
“哈哈、哈哈。”
“陆儿、源儿,为师接下来说的你们一定牢记于心,我斗门只有一门功法唤作《五行精义》为师今后会详细教导于尔,为师早些年还有一徒,名唤狗子,然则此时尚不知是否还在人世,至于你们师叔日后见到,再说吧。”
说到大徒弟,刘延颇有些伤感,轻轻吐了几口浊气缓了缓情绪,这才又肃声说道:
“入我门中,皆不可行不义之事,要知武之者,为国为名,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要炼得一身铁骨,不屈的雄心。纵使千难万险也要洒尽胸间热血,尽显我武者本性。”
“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师父,那徒儿族中所传功法可习的否。”上官陆因已得习家传武术,遂请教自己师父。
“你们上官家传功法最重战阵冲杀,当时你父亲邀我到你族中教习你们武学启蒙,也曾有幸研习,可与我门术法同修。此次出行我已从你父处尽得其法,我徒无需担忧。”眼看已是午时,刘延交代两个小子自己找玩去,自己收拾准备中午的吃食。
确定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在这个庄子,三人就需收拾一番暂做容身之所。只是这个庄子确实是有些年月没有住人了,最中间的房子眼看是怎么修葺都不行,只能是用其他房屋拆卸的材料凑合一下,三人协力在其边上搭建够三人落脚的地方,也幸好三人都是习武之人,不做计较只要有个遮风挡雨之地就成。
上官陆、上官源在收拾完毕后,见刘延去给他们收拾吃食去了,见天还早就跑到庄后玩耍。庄后是之前庄子开辟出来的良田,只是久不耕种荒草及腰,实在是没什么好耍的,穿过长满荒草的田地来到山崖边上,就坐在崖边看看山林。
“陆哥,你说师父怎么对这个荒废的庄子这么熟悉啊?方才咱搭屋子的时候,一旦少什么,立马转身都知道到那去找去。”
“源子,你是不是早就想问了,憋着不难受,直接问师父不就好了。干嘛,怕惹恼了师父逐你出师门啊。”
“还是陆哥了解弟弟我啊!”
话音未罢,上官源拉着上官陆的胳膊使劲儿晃动。
看着上官源的样子,上官陆心里暖洋洋的,打小也就小源与自己亲近,徐妈因为有两家都需要照顾,担心自己就让她家和自己同岁的小子来和自己一起做个伴,倆小子从小就在一起学习,文、武学启蒙还都是一个老师,彼此之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自己不喜热闹,除了学习、修习武艺,时常一个人发呆,源子总会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拉着自己去和其他人玩耍嬉戏,其实在自己心里,源子更像是自己的哥哥。
“源子,你不该跟着我出来的。”看着上官源嬉笑的模样,上官陆低声道。
“什么啊陆哥,我不跟着你出来我怎么能拜到师父呢,真是的。”上官源连忙反驳道。
看着源子急切的样子,上官陆也就不再说了,托着脸颊,看着眼前的山林。
“陆儿、源儿回来了,吃食准备好了,快回来”
······
“陆儿,你上前去,看能举起哪个石柱。”刘延指着前方几个石柱,缓声道。
上官陆看了看面前的石柱,和将军庄的石墩不太一样,但是重量应该是差不多的,就走到第五个面前扎好步子,双臂缓缓抱上去,积攒着气力。双手一扣,猛然发力,石柱直接被抱了起来。
“呼呼、呼呼······”
上官陆刚放下石柱,喘着粗气胸间剧烈起伏。
到上官源了,先是跑到第六个石柱那,抱了试试,就跑到第五个那,又是抱了试试。
刘延对上官源耍宝似的行为十分不喜,笑骂道:“臭小子,你给我抱第三个去,别在这儿现眼。”
“好嘞,师父知道了,这不是你不说我不知道抱那个,就一个个都试试。”
“臭小子,别给我耍宝了,抓紧时间。”
测试之后,刘延让俩小子把衣物褪下,用药在身上擦拭一遍,俩小子年纪太小,方才极限发力,唯恐伤及根本。
“源儿,你现在劲力应是在六百上下,陆儿是在八百上下,半象之力便为把士巅峰,你们现在这个年纪能够超越把式巅峰,放眼天下,也足以自傲。然则武者学无止境,把式积蓄劲力越雄厚,以后的路会越宽。斗门祖师曾言一龙一象为起也为终,但在我看来一龙一象亦不是终点,为师是四龙五象终感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