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上官陆的答案,上官陆并未给出这个答案,反而是姜愧开口,将上官陆和郭盛之子,郭越之间的恩怨纠葛向几人详细做以说明。
听过姜愧的说明,屠夫语气怪异的问道:“也就是说,这位宣召使郭大人,就是当年郭越的父亲,如今我们这位郭使是手握国器,公报私仇。”
“哎···”
书生一声轻叹,充满无奈,低语道:“多说无益,还是早做打算,避免事到临头无力应对。主子如今不仅是武者,更是神雀朝戍边军伍一阵阵总,郭盛此番到军关乃是昌晟皇宣召使,定不会以武而论,权谋之术才真的是防不胜防无从招架啊!”
齐老爷子对郭盛这样的朝中重臣从来就没什么好感,因此对书生的猜测更是不以为然,语气轻蔑,没好气道:“书生,你也太高看这帮孙子们了,还权谋,顶天也就是阴谋诡计,毕竟这些家伙可是祖宗中的祖宗,看家本领。”
“呵呵···”
闻言,众人是哭笑不得,若说是事实却又失之偏颇,若说不符吧,又有些自欺欺人了。
上官陆摇头轻语,自嘲似的解释道:“老爷子,书生说得没错。区区一边军阵总,还真轮不到人家耍弄阴谋的地步,宣召使啊,权术阳谋,已足够看得起我了。以血狼军寨一些列战事为引,未得军令,私自下令弃寨而出,仅此一条,依照神雀军纪,力斩无赦的死罪,且无可辩驳。”
书生、屠夫、长虫、方宗四人陷入沉思,老齐头眨动着他那双浑浊的老眼,出主意道:“主子,总不能待在五羊任人宰割吧!不若我们连夜出关,凭借我们十几人,穿越君山前往血狼君山临时营地,度过这个寒冬,再做打算?”
老齐头这纯粹就是馊的不能再馊的馊主意,长虫不住摇头,道:“老齐头,你这就是不打自招的馊主意。”
长虫话音未落,书生紧接着反驳道:“老齐头,不是我说你,你以为主子和我们这些游魂似的,无牵无挂孑然一身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郭使若存心为难,绝不会计止于此。走,不仅对事态无益,更会连累主子身后的上官一族。”
屠夫也没了和老齐头争嘴斗气的心思,急恼道:“书生,这不行那不行,那你倒是拿出个主意啊,总不能任人宰割吧。”
“以静制动、随机应变、等待时机!”十二个字,道明书生的应对之策。
然后,看向上官陆,慎重叮嘱道:“主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需静待于此,就看那位郭使如何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