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纵身死亦无怨无悔!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欢场尽是义气姬妖魔鬼怪在庙堂。氏族大行其道的如今,怪象横生。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所谓短视和长远,谁又能说得清楚呢?总之,血淋淋屠刀未架在自家脖颈之上,怕是永远都不会感受到那散寒的杀意和身死的危急。
“驳、驳部落、神羽部落、依附鞑子汗王金牙部,我记下了!”上官陆一遍又一遍不停的重复,仇恨也如刀刻斧凿般印在心底,永不磨灭。
第三日夜间亥时,斥候军头姜愧终于安然返回,风尘仆仆满脸疲惫,接过上官陆递来的酒囊仰头便灌下一大口,喘着粗气,抬起尚且打着冷颤的双手向众人见礼道:“主子,诸位、诸位···前辈!”
“姜叔,慢些,待身子暖些、缓匀了气再说,不急!”上官陆见姜愧胸腔如那风箱般剧烈起伏,几次三番急于开口说明军情,都因其而打断,连忙制止众人的问询,出言劝慰道。
“呼噜···”
半攮酒,姜愧一饮而尽,深吸几口凉气让自己平缓一点,恢复点状态,以便能够一口气将军情说完。
“左司、灰狼及沿途各寨均未发现鞑子,我便依仗龙马脚力一直抵近到军关探查,发现军关北关并无多少鞑子把守,关外也是星星点点游、巡骑,以作警戒之用,冒险进入关内,发现关内鞑子可能在虚张声势,关内越是靠近北关的篷帐基本上空无一人,靠近南关那些篷帐才驻满了兵马。”
“姜叔,可探查清楚司寨及左司节下青狼、灰狼卫寨鞑子去向,是军关还是返回各部草场?”上官陆顾不得思及方才姜愧所言关内详情,出言询问这十余万鞑子大军去向。
“他们早已进入关内,是攻打南关的主力。”姜愧立即答道。
闻及于此,上官陆同书生等人尽皆陷入沉默,这同他们所预料完全是南辕北辙啊,若非姜愧绝对值得相信,不会妄言,众人怕是难以相信,虽难以置信却也喜出望外,毕竟这大利于援关大军。
上官陆惊诧于鞑子诡异莫测的动向,萧木遥及其帐下精锐近千骑逃出血狼卫寨,按说血狼卫寨被夺,夏族边军于五羊关外依旧有大军存在的消息早该传到三寨及军关,可为何会如此这般,仿似鞑子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这,不得不令上官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