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陆头也不回阔步离去,但那充满怒气的声音却是传回监房内:“监守自盗,窃取军械以图私利,身为典房卫卒,不知军法为何物?还望交代之后便让卫寨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痴心妄想。”
伍头彻底绝望,瘫坐在监房内。
神色肃穆的刘监来到伍头身前,眼神中充满憎恶。
“身为五羊边军,不管是何缘故来此戍边,大家都是在生死拼搏,最不惧的是生死,最在意的也是生死,最可恶、最可恨、最该死的便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他人生死。”
“为了利益,出卖自家弟兄,该死。”
“盗取卫寨军械,事发后还以此事要挟军卫,期望逃过一死,更该死。”
“典务卫卒伍头,林峰,勾结外敌窃取边军军械,军法从事,处你斩立决。”
“至于你伍下那些兄弟,可戴罪立功,为寨墙值守,江头,并未欺骗你们。”
刘监看向监房外,高声喊道:“血狼卫寨监房军纪军何在?”
“在”
“执行军纪,斩!”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