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乔木,任呼啸的风从耳边划过,带起飘逸的长发,迎风飘舞。
牟燕然呢喃道:“北川,我来了!”
这一场缠绵让牟燕然大汗淋漓,直至化为一滩水,伏倒在顾北川(胸胸)前。
顾北川轻轻帮牟燕然擦拭汗水,眼神充满(爱ài)溺:“真是头小母狼,我都要快被你吃到肚子里去!”
牟燕然抚弄着顾北川的肌肤,回应道:“要是可能,还真想把你吞入我的肚子,那样咱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接下来的几天,牟燕然食髓知味,放开自我,开始了与顾北川的彻夜狂欢。
这些动静也偶尔透了一些出来,传到程静雅和牟平山耳中,也让他们有些老脸通红。
“老牟,他们也太不把咱们当回事了吧,也不知道避讳避讳。”程静雅嗔道。
“年轻人嘛,难免有些贪恋(床床)底之欢,咱们多理解理解!”牟平山劝道。
“倒也是,总不能跟他们说,让他们注意点?算了,再睡觉时放点轻音乐。”
牟燕然正趴在顾北川(身呻)上时,耳畔响起了悠扬的钢琴曲。
她犹豫了一下:“阿川,你听到音乐声吗?是不是咱们影响到爸妈了?”
顾北川将牟燕然搂入怀里:“傻丫头,他们这是同意咱们的行为才会放音乐。咱们相互喜欢,老天爷都挡不住。”
牟燕然(娇交)嗔起来:“那我呢,你挡不挡得住?”
“你可以试试!”
“那我可来了!”
在顾北川的大手抚摸下,牟燕然重又燃起激(情qíng)。
她随着舒缓的音乐声,有节奏的起起伏伏,与顾北川紧贴,分开,再紧贴,再分开。
她的(身呻)体内部涌动着(热rè)流,引导她不断加快动作的幅度。
牟燕然节奏逐渐加快,伴随着顾北川沉闷的鼻息声。
如果说顾北川是苍茫草原上奔驰的野马,那她就是技术淳熟的高超骑手。
在不停的颠簸起伏中,渐渐与□□的野马融为一体,化作一道闪电,穿梭到苍穹尽头。。。
良久,牟燕然才从那种癫狂状态退了出来,浑(身呻)虚脱了一般。
她翻过(身呻)来,将头枕在顾北川的胳膊上。
“北川,真想你的腿能快点好起来。”
“燕子,怎么想起说这个呢?”
牟燕然透过窗子,看向漆黑的夜空:“没什么,就是发句感慨。我就想和你像从前一样,在山林荒野间流浪。那段(日rì)子虽然苦,却是我在孤儿院期间最快乐的(日rì)子。”
“燕子,好了之后,我不会带你去流浪。我要带你走遍好山好水,玩最好的,吃最好的。”
牟燕然直视着顾北川的双眸:“北川,你说的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在我(身呻)边。到哪都是好山好水!”
顾北川抚摸着牟燕然的头:“我的燕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牟燕然朝顾北川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和顾北川贴得更紧。
她满足的眨了眨眼睛,倦意袭来,就这么沉沉睡过去了。
牟燕然一家子过得是其乐融融,转眼两个月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