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xué)位了!”
然后,按着她的人中,狠狠用力掐了下去。
吴大妈疼得哎呦一声叫出来,紧跟着(身呻)子也弹了起来。
“我就说这招有用吧!”
旁边众人纷纷惊叹。
“这姑娘,厉害啊!”
“小小年纪,本事不小。”
“这么一掐一按,就把人给救过来了!”
牟燕然笑笑,接着问吴大妈,“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是晕!”吴大妈坐了起来,闭着眼睛,扶额,嘴里不停地哼哼唧唧。
行,到这地步还要装是吧!
看我怎么治你!
牟燕然又故意翻了翻吴大妈的眼皮:“嗯,眼神涣散,无法聚焦!”
她转(身呻)问旁边的几个邻居:“最近,大妈跟往常有什么不一样吗?”
“那能跟以前一样吗?她儿子刚被大水给拖走了。”
“昨天她出门,给大门锁上了,忘记带钥匙了。我儿子翻墙过去,给找的钥匙,开的大门。”
“这两天,她就拿着板凳坐在门口,嘟嘟囔囔的,从早坐到晚。”
“今晚,她给我们几个老邻居找来,说有重要的事儿。结果,就光听她骂人了。”
几个老邻居仔细回忆着吴大妈的反常表现。
牟燕然点点头:“那就对了。”
她眼睛扫了围着的众人一圈,叹了口气,语气十分沉重:
“现在完全可以确诊,这位大妈是因为精神受到过度刺激,得了癔症。”
“癔症?”
几个邻居听了一惊,面面相觑。
有人立刻问道:“什么叫癔症。”
牟燕然起(身呻),搓着双手,神(情qíng)严肃的解释:“简单点说,就是急(性性)精神障碍,还会出现感觉、运动和植物神经功能紊乱。”
旁边的人早已被一堆医学名词给唬住了,感觉有些不明觉厉。
又有人看了一眼吴大妈,捂着嘴,压低声音凑到牟燕然(身呻)边:“是不是就是精神病啊?”
牟燕然挤着眼睛,猛点头,继续煞有其事的说道:“现在还是早期,发展下去甚至出现幻想,放火烧屋、伤人杀人或是往井里投毒,什么都有可能!”
停了一下,重重强调了一句:“关键是她自己不知道。而且在法律上,患者所做的一切,都不用负法律责任。”
旁边的人早信了个七七八八,都用畏惧的眼神看着吴大妈。
吴大妈终于受不住,跳将起来:“我没病!”
牟燕然在旁边冷冷补刀:“癔症病人都这样,有病愣说没病,就跟酒喝多了说自己没喝多了一样。看来病(情qíng)发展得很严重啊!”
这下几个邻居怎么还呆得住,吓得不敢再停留在屋中,纷纷说家中有事,如避蛇蝎般离去。
过不多久,牟燕然相继听到“砰砰砰”的关门声,此起彼伏。
吴大妈张着嘴,看着众人纷纷离开,爬起来,仇恨的目光投向牟燕然:
“你个小丫崽子太狠了!我跟你没完!”说着就要扑上来,抓牟燕然的头发。
牟燕然冷笑一声避开,大声喝道:“要怪就怪你自己!”
随即抓住吴大妈伸过来的胳膊,瞳孔紧缩,眉梢眼角俱是厉色,沉声说道:
“我警告你,再敢折磨顾北川,我就对外宣布,你患上精神病,到时县城里的安康医院,就是你最终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