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女纷纷点头。阿提雅笑着说道:“为此我还说了他一顿呢?”
乌兰丽娅疑惑地问:“这家伙又怎么了?”
阿提雅摇头苦笑:“丽娅姐姐你难道没看出来吗?送给咱们四人的,是一整张白狐皮子切下来的。”
李墨宁忍不住笑骂道:“这张宠做事还真是没个轻重。完全没完全没”
沐儿和乌兰丽娅两人完全没听懂,疑惑地看着李墨宁她们。
李墨宁笑着解释,寻常皮毛都是切切割割缝制没错,但真正上好的皮毛则是保存的越是完整越好。因此宫廷里的裁师遇到上等毛皮,都会根据其自身的形状纹路顺势而为加工,尽可能少切割成小块。张宠送来的这张白狐皮,不但毛色上乘,更是极为罕见的整张大皮子,寻常白狐可长不得这么大。被他这么大刀阔斧地切成四块之后,其价值恐怕只值原来的十分之一了。
沐儿心疼地骂了起来:“这败家的东西,我去找他去!”
阿提雅急忙拉住沐儿:“别别别,张宠也是一片好心。再说,我已经说过他了,你就别再去说了。”
沐儿还是心疼不已,不住叨念着张宠简直是没长脑子,随便把整张皮子送给哪个姐妹都好,结果这么糟蹋东西。
阿提雅笑道:“我也是这么说啊,可他也有他的道理啊。”
沐儿气道:“能有什么道理?”
阿提雅站起身,学着张宠的语气动作:“阿提雅姐姐你别说了,我有什么办法?我要是只给了谁一个人,姐夫不得把我的皮子扒了给另外三人做皮袄啊?再说了,如果非要整皮子的话,扒了我的皮也没法分你们四个人啊。”
几个女人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和她们发愁怎么尽可能“廉洁奉公”不同的是,家里那个夫君可是个大贪官。
不管是去常固,赵奋还是亲戚关系的乌兰裘,呼衍触机家,只要看到啥好吃的好玩的都是毫不客气上手就拿。不过这种拿只限于两点:一是只会拿那帮老兄弟的,二是只拿女人能用或者好看的东西。
本来嘛,拿也就拿了,他拿了之后还放话:“哎我跟你说啊,我有四个老婆,这么只有一份拿回去不好交代,你赶紧的再备上三份送来啊。”
那帮老兄弟无不被他这种丧尽天良的举动搞得头痛万分。倒不是说舍不得,而是有很多东西本来就难得,再去搞一模一样的很难做到。
别的不说,上次去扁无恙家,就盘剥到一条千年老山参,揣在怀里临走时还要扁无恙再去挖三条一样的来,把人家扁无恙急得恨不得找条绳子往梁上一挂得了。
人参虽然不能找到一样的,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往锅里一炖,一人分一碗也就解决了。问题是有些东西又不能炖又不能切的,那就真是让人没活路了。
比如前段时间玩他那只老鹰,东跑西跑转到砖窑陈伯那边,搞得陈伯找人给几位夫人托话“以后再别让他来了。”
本来市长大人亲自光临,陈伯那是要多开心有多开心,急忙好酒好菜招待。结果这货在陈伯家就看到了一只兔子。
本来嘛,兔子也不是啥稀罕玩意,可陈伯这只兔子和一般的兔子不一样。大家都知道,兔子要么是白色,要么是灰色,最多也就是杂色。可陈伯这只兔子却是神奇的变色!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只兔子会根据周围的环境变换皮毛的颜色。把它放在雪地里,就是纯白纯白的,只有两只眼睛像红宝石一样放光;如果放在青草堆里,就是碧绿碧绿的绿色,两只眼睛又变成了黄宝石;如果放在泥地中,又会变成铁灰色,两只眼睛泛着橙色的光芒;如果放在干枯的树叶中,又会变成黄色,眼睛就成了紫色。
这只兔子是陈伯他们在砖窑这边无意间抓到的,简直就是陈伯的心肝宝贝。自从有了这只兔子,陈伯基本上就没出过远门。实在熬不住戏瘾了要去市区听听戏,也会把它带在身上。
按理说,既然老大喜欢,那忍痛割爱也只能忍痛割爱了。可问题是,于奇正把这只兔子带回家后,第二天就让人捎话过来,说四位夫人都爱死了这只变色兔了,让陈伯快点再抓三只过来。最气人的是,这家伙还捎了一句话:不用抓太多,咱不吃。也就三只,给她们几个女人喂着好玩。
这话把人家陈伯气得差点白眼一翻,就那么过去。本来打算冲到他们家来痛骂这个无道昏君一番,但想想好像这货本来就没想当什么有道明君,去骂他也只能被他那副无赖模样再气一起,于是也只好作罢。
你以为陈伯是最气的?不不不,还有个恨不得和于奇正拼命的人——迦叶大师。
因为迦叶大师现在已经是名声远播,于是就有信徒不远万里前来,带来了一个至高无上的宝物——释迦牟尼佛舍利子。
对迦叶大师来说,这件宝物意味着什么,三岁小孩都知道。迦叶大师赶紧的专程建佛龛,用以供奉舍利子,作为青龙庙的镇寺之宝。
佛龛刚刚建好,不知道那天怎么着于奇正就逛到庙里来了。也没问清楚这是个啥,反正看到迦叶老和尚这么在乎这个珠子肯定是好东西,于是就坐在那里有一句每一句的不断劝迦叶大师喝茶。
等迦叶大师茶水喝多去方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