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宝哥又想到个主意。和人视台免费不同,咱这说书馆收茶水钱,不就又可以赚一笔了吗?虽然说赚的不多,但蚊子再小也是块肉嘛。
说干就干,王忠宝马上就去按照这个思路找了几个人。
这件事的难度还真不高,都是嘴皮子上的活,无非就是找个人流量集中点的地方,放置一些桌子椅子就行。
于是,当天晚上“奎达说书馆”就开业了。
办完轿车行的事情后,王忠宝立即就投入的“梦江南”娱乐中心的运营中。
按照市区那边的流程,就是先起楼,再装修,再招员工,但宝哥等不及了。按照那个做法,得猴年马月才能开业啊。
于是乎,王忠宝直接去找到城中一家最高档的酒楼,提出收购意向。
酒楼老板名叫卡斯柯,也是个贼精贼精的人。听到王忠宝要买酒楼的意向后,不说卖,也不说不卖,而是反过来打听王忠宝要买酒楼的原因。
王忠宝开口了:“老板,这么说吧,我就是要得急。您也别待价而沽了,直接开个价码吧。”
卡斯柯叹了一口气:“那我就和您说实话了。”
王忠宝:“你说。”
卡斯柯:“您是大王身边的人,按说只要大王开个口,就算不给钱直接征用,我也会双手奉上……”
王忠宝:“别绕圈子,我已经跟你说了,我最近时间很紧张。咱们在商言商就好。”
卡斯柯:“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明说了。咱们经商的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怕你们这些当官的。”
王忠宝哈哈大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担心给你开空头支票,实际上不付款或者只付部分款,是这个意思吧?你放心,我直接给你全款。”
卡斯柯摇了摇头:“不完全是这样。我还说明白点,即使您现在给了全款我,如果生意不好做,到时候要退货,我也不敢不退啊。这么两下一折腾,我本身就要亏一部分,加上酒楼停了,生意重新捡起来也难啊。”
王忠宝说道:“这样吧,我给你写个字据,交易之后不得反悔。大王都是严格按照律法行事,这下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卡斯柯还是摇头:“除非您告诉我是做什么生意,我知道你接手后能赚到钱才能真正安心下来。”
王忠宝笑着说道:“我也是开酒楼,不过和你的酒楼有点不一样。”
卡斯柯皱眉看着王忠宝。
王忠宝见状,干脆直接把市区那边江南春的情况和他说了。
卡斯柯一听,两只眼珠都亮了起来:“我有个想法,说出来您看能不能行啊?”
王忠宝点点头:“你说。”
卡斯柯说道:“咱们合伙。我半文钱都不要,您出钱装修,将来赚的钱咱们一人一半。”
王忠宝明白了,这家伙可还真是个精明的商人啊。现在卖出酒楼也就是一次性赚一笔,如果“忆江南”能开得好,那可是一只长期能下金蛋的鸡啊。
不过,和一年前的王忠宝不同,现在宝哥的思想完全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呢?简单点说就是一句话——“我对钱没兴趣”。
这可真不是假话。最早在市区开江南春的时候,每日里看着进账,王忠宝都会翻来覆去数好几遍。但渐渐的,江南春赚的钱,他一个人都数不过来了。这还算不了什么,后来在和田区开的矿业公司,那个赚钱的体量,就是江南春远远不能比的。虽然说是区属企业,但作为负责人,现在每个月还是有分红的。
还有,现在的夜校、纺校、护校等全都实现了盈利,他这个总负责人都有月俸和分红。至于作为市里官员的那份俸禄嘛,就根本不值得一提了。
除此之外,还有购置的房产收到的租金等等乱七八糟的收入。可以说,咱宝哥现在压根儿就不缺钱。
对王忠宝来说,赚钱这事现在只是享受赚钱的那个过程,至于最后赚到多少钱,还真的是“我对钱没兴趣”。
在奎达搞这些投资,主要还是为了实现他的“赚富人的钱,用于搞活市场”这个目标。眼前这个卡斯柯,很有商业头脑。如果有他合作,那么自己就会轻松很多。再说了,自己也不可能长期在这边,将来不管是把股份卖出去,还是放在这里自动生蛋,都是很不错的事儿。
只不过这中间有个问题:自己原打算的是这里赚的钱推到其他投资,迅速活跃市场。这个卡斯柯未必会这么想,多半他的那部分会自己留起来。这么一来,就只有一半的利润能去再投资了。
不过转头想想啊,这不是相当于自己也只用了一半的精力吗?而且现在准备买酒楼的这笔资金也可以马上投到其他地方去。行吧,就这么办。
两人一拍即合之后,就开始商量起装修的事。
王忠宝的意思是原有结构不动,把所有的地方全部用金箔刷一遍就行。
卡斯柯大惊:“这得花多少钱啊?”
王忠宝哈哈大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要想高收费,就得豪华,怎么豪华怎么来。只要让这里散发出浓烈的铜臭味,就会有大把的银子往里面涌。”
卡斯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王忠宝说道:“不光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