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时华操作一番,从教坊出来进了沈家为妾,得宠得充分信任后,介绍沈时秋认识别的人。
沈时秋上套后,去荣和赌坊赌博,且大输,瞒了一阵子沈时华这事,直到负债利滚利滚到瞒不住人,要被人剁手时,沈时华为救兄弟出手变卖家产。
沈时秋消停之后,又出现了一个刘明瑶。
她与沈时华有了夫妻之实,且怀了身孕,再有被买通的太医、民间大夫朝沈时华断言,刘明瑶怀的是儿子。而后,利用沈时秋求子心切,刘明瑶哭诉无依无靠,使得沈时秋一个冲动下,还转移了最后不多的财产护儿子。
这些,都是背后提前做好的局。
沈时秋颤着手问:“你们,为何害我大哥?家财也就罢了,为何,害他的命?”
萧衍看了眼年幼就没了父亲的沈蓁蓁,淡声:“因为他挡了别人的路。”
听着杜越说着过去的一件一件的事,不像沈时秋反应这般剧烈,沈蓁蓁心态早已渐渐趋于平和。
说真的,固然别人使计谋在先,但正是因父亲和叔父的贪欲才会上当,一个脑子太简单,一个对子嗣的执念太深。
人都有自身弱点,被人顽强地攻击,守不住底线也属实正常。只不过,恰好此事出现在了沈家,出现在了她身边。她自认倒霉。
最难的岁月已经过去,如今得了全数真相,沈蓁蓁心潮波动不明显。
与萧衍走在别苑外的山间小道上,她只轻叹一句:“或许,命该如此罢。”
萧衍从后抱住沈蓁蓁,鼻子在她头顶嗅了嗅,不提沉重往事,倒是朝她率先解释道:“我和安和县主真没什么,她今日为何来这,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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