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董宽就被外面的厮打声吵醒,董宽伸个腰起身,好奇心驱使,董宽推开庙门观看。发现两个老者正在打斗,二人招式精奇,董宽看得很投入,董宽暗道:“这二位老人家武功招式怪异,武艺都要比清姐好。”
不知不觉,这二人已经拆了一百余招,二位老者大喝一声,各自对了一掌,二人均后退三四步,双方这才罢手。二人互相把头一扭,不看对方一眼,好似两个赌气的孩童。
等两位老者一分开,董宽仔细一看,这二位都是年近古稀的老人。左边这个老人身高不下九尺,穿着一身蓝,头扎蓝色缎巾,面如晚霞,浓眉大眼,两尺多长花白胡须,齐整的飘洒在前胸,手里一把铁拐。右边这位老人身高一丈,穿着古铜色衣衫,扎着青色缎巾,皮肤净白,两道浓眉,一对豹子眼,下颌一撮花白胡须,手里一把铁叉。看这二位老者长得都是慈眉善目,举止都非同寻常。
蓝衣老者喝道:“姓景的,你我连斗两日不分胜负,今日定要分个高低。”那位白脸老者全然不在乎,冷笑道:“老古头,你真是没完没了啊,追了我老头两天,硬是要与我比试高低,你可不是我的对手,我懒得打你。”蓝衣老者大怒道:“你要不要脸,上次你我比武,若不是我脚踩了石头块滑倒,你早就是我手下败将了,如今还敢大放厥词。”白脸老者大怒道:“既如此,我们今天定要分个胜负。”
看情况这二位是互相赌气,董宽想道:“他们武艺不分上下,斗起来无休无止,不知要斗到什么时候呢,只恐两败俱伤啊。”董宽想到这里,有些看不下去了,当即喊道:“二位前辈且住手,不要伤了彼此和气。
二位老者刚要再次交手,闻听有人喊话,都急忙收手,各自回头观瞧。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俊少年走出来,这少年长得是眉清目秀,很是讨人喜欢。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问道:“娃娃你是何人?”
董宽欠身施礼道:“晚辈姓董名宽,昨夜大雨瓢盆,在这庙内借住一宿,一大早就被二位前辈的打斗声吵醒,看您二人互相拼斗,恐伤了彼此的和气,晚辈斗胆,恳请二位前辈停止拼斗,有什么事好好说。”
二人各自收招,白脸老者叹了口气道:“孩子你来给评评理,十天前我二人比武,讲好了谁输了就请客尝便天下美酒,这姓古的老家伙耍赖,明明都已经输了,居然死不认账,满江湖追着我打,非要和我一较高低。”
蓝衣老者怒道:“放屁!景文阳你真是无耻至极,连小孩子你都舍得骗。”回过头看了眼董宽,又说道:“孩子不要听他的,上次我二人比武,那是因为比武中我踩到了石头块滑倒,让他侥幸胜了一场,若是你不怕丢脸的话,当着这个孩子面,你我二人再比斗一番,输了的要叫对方爷爷。”白脸老者喝道:“呸!古文中,你真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我会怕你呀。”
这二老拉开架势,还要比试一次。董宽急忙喊道:“二老快停手!看您二位也是旧相识,一把年纪何必非要争个高低,伤了谁都不好,依晚辈来看,你二人各自谦让一步,不就是想要喝酒么,晚辈请你们喝。”
蓝衣老者叫做古文中,当先说道:“老家伙,我可不是怕你,这位小兄弟好心奉劝你我,我们也别没完没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白脸老者叫做景文阳,也说道:“嘿嘿嘿,我可不怕你个老东西,看在这位小兄弟的面子,我也不与你计较。”
董宽笑道:“这样才好呢,您二位有话好商量,我们一块去喝酒。”古文中说道:“小兄弟太客气了,附近客栈人太多了,我不太喜欢热闹,就不与你出去了。”说着,摸了摸口袋,低声道:“糟糕,先前打斗丢失了钱袋,都怨你个老棒子。”景文阳也埋怨道:“哼,我的钱袋也丢了,还不都是怪你。”
董宽笑道:“既如此,晚辈去把酒菜买回来吃喝,您二位在此等着,晚辈去去就回,期间您二位不可争斗。”二人同时抱拳道:“真有劳小兄弟了。”董宽微笑道:“二位前辈客气了,您二位稍等片刻。”
不到一炷香时间,董宽买回来烤鸡、酱驴肉,还打了三壶好酒。古景二老正在打坐休息,董宽笑道:“二位前辈,咱们来喝酒,不可再争斗啦。”
景文阳笑道:“今天亏得小兄弟,不然就喝不到酒喽。”古文中笑道:“多谢小兄弟盛情款待。”董宽笑着道:“二位前辈言重了,遇见即是缘,您们只要不再争斗不休,晚辈就替你们高兴。”
古文中笑道:“你这孩子良心真好啊!我二人久居塞北,闲来无事走出来,彼此就是互相比试。”景文阳也道:“我们二人走南闯北,见的人物多了去,还真没有像小兄弟这般善良大方的,我们敬你一个。”
二老端起酒杯,董宽有些受宠若惊,急忙道:“二位前辈太客气啦,真是折煞我这小辈啦,岂敢让您二位敬酒。”
古文中摇头道:“小兄弟谦虚了,说来我们俩老骨头互相拼斗,反不如一个年轻人看得明白,敬你一杯酒。”景文阳接着道:“没错,若不是小兄弟劝阻,我二人免不了一番拼打,结果也会两败俱伤,话不多说,敬你一个。”二老共同举杯,董宽紧忙端起酒杯,口中忙道:“晚辈先干为敬。”说着,仰头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