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的耳朵,眼是滑过笑意。
迟萻被他弄得又羞又恼,特别是看他浑身那鬼畜之气浪得要飞起,默默地远离他一些。
这男人果然没安好心。
是她蠢,还以为离开基地就能放飞自我,结果她还没放飞呢,他就已经在放飞自我。比起这男人的随性,她生怕被人发现他们正在干不和谐的事情,只能苦苦地压抑着,还要被这人坏心地逗弄,差点就让她忍不住将帐蓬都拆了。
到时候有多丢脸,可想而知。
吃完一顿明明很美味却食不下咽的早餐后,他们继续出发。
这支十一人的队伍在西南地区开始乱转,看起来悠闲无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都挑在山珍野味丰富的地方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