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少,每个到醉香楼的客人,几乎必点兰花酿。
当然兰花酿的价格也不低,不过能在醉香楼吃饭的,自然也不会是普通百姓。
此时醉香楼的早已人满为患,全是些京城的公子哥儿,这醉香楼斜对着烟翠楼,坐在二楼雅间的窗边的话,是正好可以看到烟翠楼门前的搭台的,也难怪今日生意这般火爆。
二楼一间雅间内,一个紫袍男子随意靠在椅子上,眼睛看着对面街的烟翠楼方向,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爷,你这昨儿个才刚刚回京,今日就跑来看花魁赛,这烟翠楼里难道有什么美人儿能让你惦记上不成。”
说话的是坐在另一方椅子上的白衣少年,此时这少年眸光闪闪,眼带笑意,话里的调笑之意一目了然。
紫袍男子正是昨日刚刚回京的应飞声。
应飞声听见这话,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别的情绪,淡淡的瞟了白衣少年一眼,嘴上却是丝毫不留情面。
“怎么,卫悋你这是在边城待久了,开始想女人了?要不要我把你丢进南风馆,让你好好享受一番。”
名为卫悋的白衣少年闻言嘴角抽了抽,不敢答话,眼睛也不敢再盯着应飞声,作势起身走到窗边,一幅我什么都没听到,我在看花魁赛的表情。
心里却是不禁念叨着,我想女人跟南方馆有什么关系,爷啊,你要不要这么狠,南风馆的可都是小倌倌,你忍心让我这么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被那些小倌倌糟蹋了嘛。
当然也就是心里想想,他可不敢说出来,万一主子狼性大发,真把他丢进那南风馆,他这以后的日子,可就别想好过了。
心里还在想着这些小九九,对面的烟翠楼的搭台上,却是走出一个老鸨打扮的中年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