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努力,他没有道理会抛弃你的。”
她抖了一下,茫然地转向舒友,只是摇头。
有道理的,如果他真的也是前世过来的,那么就可以解释了。
她忽然抽出手不停翻找自己的口袋,翻遍了所有的口袋才恍惚想起来她已经把钟政文的手机还回去了。
找不到手机,她想直接去找他,但正打算站起来时又顿住了动作,低头看向疑惑中的舒友,咬着唇几乎要急哭了。
舒友拉着她的手,轻声轻语地问:“到底是怎么了?阿卿,你别瞎担心啊!”
“你说的或许是对的。我想去问他,可是我又不敢。”南卿抱头坐下,烦躁的抓了几把自己的头发,一头梳得平整的头发变得凌乱。
“那就不去,再观察一段时间,好不好?我看钟政文现在对你这么好,说不定是他有了别的办法对付吴迎夏呢?那就不用再像之前那样冷着你了,反过来想,那就是好事啊!你就是太容易冲动,风风火火的。”舒友叹气,看南卿的呼吸渐渐平缓,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怀揣着心事的南卿只是凝重地点点头,她确实容易冲动,脑子一热就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她如此凝重,舒友也不知能如何安慰,只是坐开了一点距离,把她当做模特画起了速写。
南卿保持一个姿势很久没动,等舒友把一张速写花完了才扭了一下僵硬的脖子,伸出手对舒友说:“让我也画一张吧,几天不画就手生了。”
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画画了,前世上了大学起初很勤奋,但随着时间流逝,到大三时已经有小半年没有摸过笔了。
她高中拼了命没日没夜地画,因为只有这样才有希望考上钟政文的大学,到了大学被高中时期的艰苦阴影笼罩,只当心情好了才会画上几笔。
可到底有几年的大学经历,现在画起来比她前世刚到大学的时候要好。
她没想太多,拿到笔和速写板后,按照自己的习惯就开始构图,拉线。不到二十分钟,一副人物速写跃然纸上。
南卿立起来看了看,再对比了一下人体结构,确认没有太大的问题才朝舒友招招手。
舒友立即站起来,喜滋滋地过来悄咪咪偷看了一眼南卿的速写,只看了一眼就“哇”地叫了一声。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没想到这是你画的!”舒友跟南卿一起画过来的,很清楚南卿的水平。
南卿尴尬地躲避着舒友的眼神,轻咳一声:“手生了,别笑话我。”
舒友连忙摇头,“没有啊!伽理大学还真的是一个宝地啊!你才来这里几天就有这么大的进步了!对了,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可以胜任!”
她说完就拿着手机对着南卿的作品拍了几下,之后就在手机上操作似乎在打字跟什么人聊天。
南卿无奈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又有什么点子,但她潜意识觉得舒友可能会给她一个惊喜。
几分钟后,舒友终于把手机放下,长长舒了一口气,欣喜地坐在南卿的身旁,拿着手机给她解说:“你知道我一直都想经济独立,上了大学之后就想着自己要学着做点什么兼职,所以就进了一个插画圈子,想学着接点散单。”
“做了一段时间也有认识的一些客户和老板,有些单子我做不来,老板和客户总希望我能介绍一些更有能力的人过去。我刚才把你的速写发过去给一个老板看了,他看了觉得确实很不错,但是还需要你再多发一些作品给他,让他再参考一下。”舒友语速飞快,脸上洋溢着喜悦。
南卿听后点点头,感激地看了一眼舒友,舒友一定是把她说的关于作的担忧放在心上了,不然怎么会想到这一点?
关于接散单子赚点钱,南卿前世也想过,只是接了一两单后就没有心思了,一来是被落花捧的,二来是她自己也不够坚定。
舒友如此提议让她忽然充满了信心,如果她能接到一些零零散散的插画单子,不仅可以增加外快,还可以让她忙起来,没有时间粘着钟政文继续作死,一举两得!
只是想到这里,南卿想到钟政文是否重生这一事还没有个着落,心里就不太踏实。不过如果最后证实了钟政文确实在报复她,她现在为自己谋了一条出路,到一切揭晓时也不会太狼狈吧。
舒友看她看起来是感激的,但没有说话,便又试探着问:“你没有怪我擅作主张吧?”
“没有!小友真的太感谢你了!”南卿连忙握着舒友的手,摇个不停,感动地都要哭出来了。
她前世就是该打!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朋友!
“道什么谢,我们需要这么客气吗?看到你不开心,我心里也不舒服啊。”舒友立即答道,“那我把老板的联系方式给你,你这两天有空闲时间了就画一点东西不然发你以前的作品过去也可以的!你的水平足够了!我都不敢想,如果你在这里待上几年,是不是会成为一个牛逼轰轰的艺术家?”
南卿被她说的脸都红了,艺术家什么的就不想了,只想着别像前世那样就好。
拿到了舒友说的那个老板的联系方式,南卿又跟舒友聊了一会,看着中午午饭时间就到了,又一起去吃午饭。
舒友想尝尝伽理大学的学生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