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王相公道,“明看是这样没错,但薛家的这位姑娘这样挑衅姚家五姑娘不是没有缘由!”
王夫人狐疑道,“莫不是还有其他说法?”
王相公将手里的书放在一边看这老妻道,“宫里原本庄亲王妃的人选皇上已经有了,后来是庄亲王在御书房门外跪了好几个时辰自己求来的姚家五姑娘!”
王夫人笑道,“皇上选中的是薛家姑娘吧?”
王相公笑眯眯地点头道,“庄亲王看上的是姚家五姑娘。可见,庄亲王心里还是有数的!”
王相公内阁首辅,略一思想,就知道大概了。
威武后贾奎和夫人谈论更是热火,贾夫人道,“康泰公主看着也是聪明的人,生下的这个薛侧妃,一看就是脑子有病,本来自己已经是郡主身份,放着京城这么多世家豪门的后人不嫁,去做一个侧妃,说是侧妃不就是个妾吗?甘当妾侍的人,自身下贱,由不得别人打脸,这位姚家五姑娘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纳呐?她要不做王妃,我都觉得可惜了!这丫头,我听着就喜欢合我脾性!”
贾奎哈哈一笑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庄亲王我看着就不是面儿上那么让人好拿捏,咱家小子,心思比咱们强,庄亲王……哈哈……庄亲王好啊!”
贾奎说到这里,神秘一笑倒
道,“庄亲王的这位王妃也有意思!”
贾夫人眉眼一挑笑到道,“可不有意思!”
宫里皇帝听马公公说起姚淑芳和薛蓉在的事,皇上的眉头微皱道,“姚家这丫头倒让人意外!”
马公公低眉顺眼地道,“可不是,老奴初除一听,还以为听岔了,姚家比起康泰公主,这真是没法比!”
马公公想起,康泰公主还是皇上的姐姐,可不敢说的太过分了,但,心里还是十分看不上康泰公主一家的作为,之前吧,听了宫里消息,马公公想到此,眉头一皱,看来宫里头有康泰公主的眼线,要不然她怎么会知道,皇上想让安宁郡主做七皇子的皇子妃呢,当然,现在是庄亲王妃了。
历来当权者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身边有别人的眼线,这种背叛或者说敌对的觊觎,仿佛如鲠在喉,不除不快,最为气愤。
皇上知道不知道马公公不敢笃定,不过穆皇后是一定知道的,否则,也不会在康泰公主去御书房求见皇上,兑现皇上的金口玉言,当机立断着人给马公公带话,薛蓉口碑不好,当不得七皇子妃,七皇子既然中意姚嫁女,作为皇后的穆氏权衡利弊便希望皇上同意七皇子的请求。是知道作为妻子的人品在皇家有举足轻重的意义,目前来说姚家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话,姚侍郎深得皇上信任,姚家一门。
还有一点穆皇后没有表露出来的是,姚家女的身份比起安宁郡主薛蓉少低,这对与四皇子的储君之位来说,七皇子岳家势利不如四皇子,也是对四皇子权利的一份保障。
宠爱幼子固然真心,生在皇家,有些事就由不得自己多考量,即使残酷,也不得不这样做。
马公公寻机会将穆皇后的话悄悄说与皇上,这才有了后来让七皇子也就是庄亲王在御书房前罚跪的事。
马公公想了一会以往的事,再看皇上,皇上眯着眼正看他呢!马公公忙低头,皇上道,“还算有点胆识,是个做王妃的好苗子!”
镇北侯薛家皇上心里有思量,本来是给七皇子留的,再怎么说镇北侯薛臻也是大周不可多得的将才,统领西南十万大军的帅才,七皇子娶薛蓉就是给他自己一生的保障,但没想到七皇子对姚家五姑娘有意,皇上提起御笔重新开始批阅奏章。
马公公暗道,皇上可真会说,姚家五姑娘是个做王妃的好苗子,感情王妃还要细心培育。
细想想又觉皇上这话还是有道理地。
马公公唤了身边的干儿子赵公公,去了凤仪宫,穆皇后一听皇上都这样说,道,“薛蓉这是踢到铁板了!怎么就这么不安分!”
身边嬷嬷道,“娘娘!要说这庄亲王妃心思巧妙,郡主想着以郡主身份压人家一头,没想到这位庄亲王妃不安常理出牌,直接用庄亲王正妃的一品诰命身份碾压,郡主这就成了侧妃身份,不但侧妃身份,还嚷的满帝都都知道安宁郡主欺负人家庄亲王妃,被庄亲王妃收拾了!”
穆皇后恨其不争气,道,“庄亲王如今还为皇上在西北出力,人不在,这丫头就被薛蓉欺负。这事还得叫赵皇子妃来一摊,让她去侧面说说,四皇子立储君之事,要到正月十五了,可不要等到四皇子到时候策立太子,这东宫乌烟瘴气就不好了!”
“娘娘说的是!”
姚淑芳回到府,刚下来马车,就有路顺亲自在府门内迎接姚淑芳,姚淑芳道,“路管家有什么要紧事?”
路顺道,“姑娘!听说你和安宁郡主对上了?老天爷正在书房,听到消息让我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