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所有人都看到,宋轶面前的画纸上,只有景没有人。
说好的美人图,尼玛最后只剩下几朵花。
“呃……该不会是以花喻人吧?这未免有点投机取巧!”
“输得这般难看,不应该啊!”
“我的镯子,那可是我娘亲留给我的,现在能拿回来吗?”
此话一出,所有押宋轶的人都后悔了,眼睛看向那方堆满东西的案几,恨不得能乘人不备,去把自己的赌注偷回来。
“那个,今天谁坐庄?”
“皇上。”
“……”
所有人顿时泄了气,皇上坐庄,他们哪里敢偷?
就在此时,一直坐在自己位置上岿然不动的豫王,从腰间取下玉佩,面无表情地放在了宋轶的名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