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凃夫将棋盘上在d5的那枚兵向前两步被吃掉后,黑方跳马至d5又吃掉了那枚白兵。
他又将棋盘上的白马向前移动,吃掉了在e5处真正被充当诱饵的黑兵,c6的黑马悍然跳起,将e5处的白马吃进,
两局兑子下来双方各有损失。
而在威士忌山峰顶上,在凃夫操控棋盘时,这座巍峨的山峰顶上也悄然发生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黑白双方兵马都在边界对峙,随着黑营一名冲向前阵的兵卒进入白营的射杀范围,白营小兵神色狠厉一枪便将敌人挑起。
“吁——”
黑方后营一匹散发黑色浓烟的幽冥黑马,扬起铁蹄一跃而起,如闪电一般的速度,拐弯迅速抵达前方,将挑杀黑兵的白色小兵一举撞裂,
当即血染青天。
“吁——”
白营中同样跃出一匹全身雪白无暇的战马,高高跃起,有样学样地将另一侧的敌营中的兵卒挑起。
无坚不摧的铁蹄落下,顷刻间便将敌人给踏成一堆没法反应的血肉。
潜藏在暗处的另一匹黑色战马伺机而动,嘴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声,
幽冥黑马趁其不备,扬起铁蹄向一座安装引擎似的权力朝雪白战马撞去,使得对方头骨断裂,当即便死于非命。
而它绞杀对方同时落入无人之境,正好也落入了白方阵营的战车有效杀伤范围。
“轰隆——”
战场开始颤抖,一辆全副武装的战车以势不可挡的威势冲击向敌手,扬起地上的晶莹剔透的尘土。
“哐当”一声便朝着那批马撞击而去,将撞死同类的黑色战马轰杀当场。
那辆战车侧位的黑色战马眼见同伴死于面前,一时低头发出一阵悲鸣、哀怨的鸣叫,眼见那辆战车就靠在自己身侧,即将就要掉头过来将它一并轰杀。
“吁……”
黑色战马浑然受惊地扬起双蹄,一跃朝着斜后方的身位,脱离了那辆战车的有效杀伤范围。
一轮接触过后,双方各有损伤,你来唱罢我放休,相互交织穿插在战场之上,兑完一轮子后又各自小心翼翼地回防在王位。
“12、13、14……”
无名的黑暗洞穴中,凃夫全神贯注地盯着对方的变招,
继先前弃兵之后,黑方的战马又向前逼近。
看似已经落入h2的兵卒射杀范围,如若真的用兵卒将这匹马吃到,黑营王后便可轻易越过界限占领中地,进而威胁白王所在。
战场之上,一兵一卒的损失一向不算什么,只要能将对方的王瞬杀在战场,无论先前有多少损失都是值得的。
“真是够疯狂的打法。”
凃夫看穿了这步棋的妙招并没有上对方的当,他随即将底线附近的王后前进,移向f3处成为中线的威胁。
这样一来,与对方的黑后在中地对峙,而对方却不管不顾,之前那枚当做诱饵的黑马,此刻更是疯狂的更进一步直逼黑王。
老实说,幸好凃夫没法感受到紧张的情绪,不然听闻山峰上方黑白两军的疯狂厮杀,想必已经是汗流浃背。
绝对的冷静让他能静下心来与对手比拼战略。
跟那位未知对手的几轮比拼下来,已经是心惊胆战。
看着棋盘的走势,已经进了拼杀到了白热化,双方都打起尤为激进的攻势,尤其是黑营大军压境后已经骑虎难下,却又时时刻刻威胁着白王所在。
25、26……
尽管黑棋进攻的尤为猛烈激进,白方阵营一次次奋力抵挡,
喘过气来便提前埋伏好的兵力投入战争。
在一次次兑兵中,白王屡次逼近死亡,却总能死里逃生。
功方打得凶猛,守方防得精彩。
这样的局势终于在第三十轮为有了起色,黑棋在轮番的进攻中造就了白方在b线的通路兵,抵达了对方所在底线。
便可按照规则“兵生变”身价猛涨百倍,可以变成“后、车、马、象”任意一子。
一时间攻守之势异也。
当白方的国王从炮火连天的王翼逃到后翼避风港后,黑方阵营大举的进攻失败,之前舍弃的兵子在这一刻也成了劣势。
38、39、40。
白方的过境小兵的最后一步晋升王后,一条战线内直临黑王,即便对方身边有护卫,却也是四面楚歌的境遇。
下到这一手时。
天空中持续久远的古老战争也终于迎来了尽头,那枚坐守后方的黑营之王,已经狼狈不堪地被逼退到了阵营角落。
周遭都是杀气沸腾的白营将士,拿着带血的刀兵正朝着它一步步逼过来。
只见穿戴王者披风的黑王,仰天大笑了数声后便抽出腰间的钢剑,在白方众多兵士围剿过来前,便果断割裂了自己的喉咙,王者之血染红了天空。
主将已败。
黑方阵营自然是丢兵卸甲成了败军。那些诡异的幽蓝光芒组成的军队,在此一刻也都化作了光粒迅速挥发。
原先在不断变动的山脉地壳,也停止了疯狂的变化。
一切都已经回归了正常。
“你们快看,那些影子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