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看着扒回屏风的鱼丫丫兀自腹诽道。
两个女人都垂着眼睛不说话,看来是不假了,高远攥了攥拳头,“就算兄长患有淋症,与他五脏肺腑如此受损严重有何干系?我兄长可是承祖业开了药铺,食物相克或许不懂,若是药中被动手脚,绝不会毫无察觉。”
“没错,所以这手脚并没动在治淋症的药中。”严澜清微挑眉梢,淡淡吐出三个字,“回春药。”
高夫人身子一震,下意识看了小夫人一眼,急匆匆收回了目光,脸上没了方才的从容。
“高夫人,此事,小夫人没告知你吧,”严澜清缓开目光,小夫人急急还要辩驳,被严澜清犀利的眸光一震,瞬时怔住了。
怔愣间,严澜清不紧不慢道,“小夫人确实很谨慎,每每用香引得高员外意乱情迷,趁机喂下回春药,你深知虎狼之药最为伤身,出自你手的药更是威猛百倍,加之那香,二者奇效,不知不觉催迅了高员外体内食物相克之毒,若非此次高员外死在街巷众目睽睽有人报官,有了高夫人的掩护,高员外之死想必成功被你二人瞒天过海了。”
“我没有,我没有,冤枉,妾身冤枉!”小夫人叫屈喊道,痛哭间猛然想起什么,“证据,大人,证据呢?你不能如此冤枉我。”
“冤枉!”严澜清神色一厉,“你当真觉得你手脚干净,销毁一切,做的天衣无缝吗!”
鱼丫丫看见站在一旁的那位黄衣文弱公子又拿出来一张纸,看模样还是尸单,这次,严澜清没有逐字逐句念出来,他拿着验尸单冷冷道,“孙金的验尸单在此,他为何会突然对你起歹念,不正是拜你的香所赐吗!”
一旁张了半天下巴的孙银听到哥哥孙金的名字,总算回过神,嘎巴一声,收回了下巴,惊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