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嘀咕道:主辱臣死。
这闫管事应该是想说这个,但是吧,读书人就是心眼子多,这话用在天家人身上都不合适,容易被人钻空子。
这姓闫的看着满嘴大白话,比老百姓还老百姓,可说话是真咬骨头,又是报煤价,又是叔叔欺负大侄儿的……最鬼的是他要是直接告御状还罢了,他竟是要一层层告。
阴哪!太阴啦!
告到御前那是找大家长评理。
一层层往上告,那是要将他们王爷的面皮摔在地上可劲踩!
他们王爷……那可是有大志向的!
哪能让人如此败坏!
该说不说,这姓闫的还真抓住他们的软肋了。
“闫管事……”远远的,那矿场管事听得这边的动静就风一样的往这边跑,到了近前,喘得都说不全乎话:“您……您……咱不是说好了么,那煤渣算作添头给您拉走,您……怎么还闹上了?”
小管事灰头土脸的,新衣上全是灰,他不放心旁人,刚刚自己亲自去看了那连起来小山包一样的煤渣堆,听到手下人说关州那位闫管事堵着周大管事的门哭,顿觉不好,匆忙下来,脚下一个没注意就打了滑,摔得滚了几个跟头,身前身后就没有干净地方。
闫老二:来吧,上狠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