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挺拔的身段却正好抓住我所有视线,马裤紧紧裹住强劲有力的长腿,穿着黑色马靴的他稳健而坚定地向我踏来。
我不敢肆无忌惮地注视,只能全力地摁住猛跳不已的心脏,扑通又一声扑通,我微颤的双腿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不料背部撞到树干,吓得我差点跃出心慌。
五年了,整整过了五年,还有谁能给我这样的感觉?又有谁能让自己时刻保持少女的芳心,永远都会因为他而悸动,我想,如果有这么一个人,一生都是精彩的。
他在我跟前站定后,不急于侵犯,而是默不作声地看着我,如今的他,好像太沉默寡言,这不像是我熟悉的旬一,这不像那个“不正经”的男孩。
他又太过正经了一些。
“知道还欠我什么吗?”他终于跟我说话了。
瞬间,我的心开出了花,绚丽斑斓的花,全都是他灌溉的情意。
“什,什么?”我来不及回忆,是没办法在他身边正常思考。
我微微抬头,想要等待他的提醒,然而他赖得再开口,反而用实际行动提醒我。
“姐学会法式接吻了吗?”
“旬一,你别睡着了。”
记忆中的我第一次捧着他的脸,献上我的唇,为了不让他离开我,用这个吻拉住他的生命。
“吻得挺烂。”这是他对我的评价,最烂的吻,却将我们的心牢牢地纠缠在一起。
我闭着眼,被回忆抽出灵魂,我欠他的,欠他一个法式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