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的确是找男人。”
“喂喂喂,家里两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岑曼揶揄地笑道。
我敲了敲她的头,一本正经地说:“这个男人可能和小楠的死有关,听说他也在金屋活动。”
岑曼收敛了嬉皮笑脸,小心地问:“是谁?说不定我认识。”
“我不想连累你,因为我听说这个人心狠手辣,万一……”
“喂,怎么说我也是楠哥的小妹,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他,诶,不对啊,楠哥不是自杀吗?怎么会跟这里的人扯上关系?”
“这件事有点复杂,我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以后我会解释给你听。”
“那你说,你找谁?我帮你留意着。”
“可是我真的不希望你继续留在金屋上班,要不这样,我托人帮你找工作。”
岑曼抿了抿嘴唇:“真想再跟你打一架,赢了的人有话语权。”
如果真要打架,我这次绝不手下留情,做姐姐的也要有做姐姐的样子,不教训得狠一点,姐姐那点威严也保不住了。
离开岑曼这里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我来不及多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这时,家人都已睡下,我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不会惊动婆婆,不过我心里挂念着江旬一,但愿他也睡下了,忘了跟我的十点之约。
以为相安无事的我快速跑回自己房间,摸了摸墙上的开关,一打开灯,眼前坐在床尾的人,吓得我差点背过气,所谓人吓人吓死人,这句俗话一点不假。当然,不可否认我是做贼心虚吧。
正文 第68章 恍惚心动
我听到婆婆上楼的脚步声,她嘴里嘀嘀咕咕地絮叨,肯定是刚才开关门惊动了她,这会儿又跟江旬一起了争执,引起婆婆的留意。
旬一说他去过金屋,没找到我又返回家,见我房间没锁上,直接进来等着我,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让我不爽,我就跟他嘟囔了几句,他发现我脖子上的伤疤,正准备靠近的时候,我这才听到外面的动静。
“岑绘?”婆婆敲了敲门,喊我时的嗓门刻意压制了她平日里的功力。
我和江旬一顿时手忙脚乱,准确地说,是我有点慌了,而旬一却耸了耸肩,打算走去开门,我立刻将他推到角落,捂着他的嘴,挤眉弄眼地威胁他不能出声。
“妈,什么事?”婆婆喊第二声的时候转动了门把,好在我刚才进门时反锁了房门。我掩着嘴,故意装作慵懒的语气回应婆婆。
“我刚才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出来看的时候,还听到你房间里有男人的说话声。”婆婆又尝试转动门把,“你干什么呢?你给我开门。”
“妈,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你听到的声音可能是幻听吧。”我瞪着江旬一,用角落的落地衣架挡住他,然后退后,退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
“你给我开门。”
“妈,我习惯裸睡的。”我想让对方识趣地放弃闯入房间。
江旬一故意歪着头探出半截身子,我张牙舞爪地“命令”他老老实实地躲在衣架后面。
“哼,死丫头,你是不是房间里藏男人了?”婆婆提高分贝开骂,“我分明听到有人上楼,你给我开门,快点。”
要说女人的直觉那也是天生的,婆婆一语中的,我的确在房间里藏了男人,还是藏着江家的男人,反正直觉就不想被婆婆看到,指不定被她诬蔑成什么样。关键是,躲在角落的江旬一还是幸灾乐祸的样子偷笑我的狼狈。
情急之下,我裹上被子跑去给婆婆开了房门,我裹得严严实实,完全只露出一个头。
“妈。”紧张的情况加上裹的被子太严实,有点热,因此我额头上渗出一些细汗。
婆婆瞪着一双像是我欠她二五八万的大眼,突然又推开我,大步走进房间,好在打开房门后,可以遮住放衣架的角落,而我巧妙地挪动步子,挡住了角落的方向,虽然挡不住江旬一,但应该勉强能挡住婆婆的视线。
环顾四周后,婆婆没发现什么,又有些气恼地转身,冷盯着我,质问:“你裹着这么大的被子干什么?”
“我说了我是裸睡的,难道妈想看我的身体?”我佯装委屈,“大家都是女人,也没什么可看的,我有的,你不也有吗。”
“我告诉你,你少跟我玩花样,如果被我抓到你在家里藏了男人,我让你好看。”婆婆切齿地吓唬。
我哭笑不得:“就是妈借我胆子,我也不敢啊。”我傻啊,偷/情还把人带回家,这不是找死吗?再说了,人家我品行端正,从未想过出轨这档子事,你以为都跟你家儿子一样混蛋吗。
婆婆无功而返,她打了个哈欠交代几句后就下楼去了。我担心婆婆杀个回马枪,于是贴着房门,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才放心。
“哎哟——”江旬一想要活动双臂,他突然发出一声,吓得我一惊,身子本能地逼近他,捏着他的双手,摁在墙上不让其动弹。
由于双手要抓住旬一的手腕,所以裹在身上的被子也顺势滑了下来,落在地上。
“如果我们的位置调换一下会比较合适。”江旬一打趣地笑了笑,这个样子倒像是女汉子壁咚男人的架势,不过由于高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