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美术,岑楠很气愤,我们争吵了两句才分道扬镳,其实我并不是一个专制的姐姐,我向来支持弟弟学任何他想学的东西,只是最近脾气确实变得暴躁,我自己都很懊恼。
路上,我给岑楠发了条道歉的短信,之后才返回家,开门的是梁子柏,他说他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小菜,好言好语地向我讨教做饭的事情,当着婆婆和江烨的面,我倒是没有黑着脸,必须给他点面子。
相安无事到半夜,我惊醒了,准备起床上厕所,爬起来才发现,睡我身边的丈夫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婆婆和女佣的房间都在一楼,婆婆腿脚不好使,不喜欢爬楼梯,虽然家里楼梯不高,但是当初设计的时候,她只想住在一楼。二楼是我和江烨的卧房,还有书房,和两间客房,本来小叔子住了一间客房,所以另外一间客房做了杂货间,昨天收拾腾出来给了梁子柏做画室。
我的卧房距离画室就是两个相反的方向,但房子毕竟也不是很大,从卧房出来,走廊尽头就能看到画室亮着灯光。
我害怕靠近画室,我怕听到我不想听的污言秽语,我真是不想知道更多了,我觉得好脏。
开关门的声音让我活了过来,我站在门口看着江烨,他的睡衣敞开了,看到我,慌慌张张地扣上,支支吾吾地问我怎么还没有睡。
“看来以后这开会可以转到家里了。”
“不知道你说什么。”江烨推开我,他上了床躺下准备休息。
我也跳上床,掀开被子坐在他身上,解开他的睡衣,恨恨地呢喃:“伺候完他了,是不是该伺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