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祺站在街道上,看着往来的人群,恍如隔世。
幽静的居所适合养老,而闹市才是年轻人该呆的地方,或三五成群打球打游戏,相遇人海,谈场甜甜的恋爱,年轻人的世界就该有青春活力,而不是如现在一样,沉溺书山辞海,无法自拔,当然,说这话的缘由并不是说就是要放弃学习,放弃工作,毕竟生活和未来最重要,青春总是不完美的,没了生活,又何来的青春肆意...
定了定心神,唐祺回想起房师傅的叮嘱,下山先去找三师叔的天侯府,这个时代还是君权天授的时代,皇道还是很有势力的。
兜兜转转两三圈,问了好几个人,一听到问路找天侯府的,各个战战兢兢的,不过眼神中的崇拜敬仰之情倒是藏之不住,唐祺暗道,这天侯府在民众心中的地位,倒是有些高的。
好不容易找到地方了,唐祺却懵逼的发现,自己被拦下来了。
“什么,你说府主是你三师叔?”
守门人瞟了一眼唐祺,这逍遥裳是有些特别,但也不是什么锦衣华服。眼前的年轻人气质倒也非凡,但是刚刚有个老骗子来过在先,他有些警惕的说道“诸葛老爷不在府上,过几日等他回来你再来罢,你可有什么能证明的身份的东西...”
唐祺想了想,摇了摇头,“下山匆忙,倒是没带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这样吧,回头三师叔回来,你带个话儿,就说小祺找他,他应该知道的...”
说罢的唐祺也没在府门逗留,扭头就走了...
“少侠请留步!”
刚走出没有多远,唐祺就听到身后有人说话,他诧异的转过头,“老人家,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一个矮瘦的老头站在唐祺身后,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干皱的面紋也看出来生活并不是过得太如意。
这老人家拄着拐杖,他看到唐祺转了头,先是盯着唐祺看了好一会,尔后摇了摇头,嗤笑了一下,“小兄弟,听我劝一句,天侯府不适合你...”
唐祺正待继续询问一下,老者直接越过唐祺,“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唐祺看着越过自己径直走向前去的老人,欲问出口的话也停住了,只能目送着老人拄着拐杖一点一点走远...
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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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时有些许伤感,这会却又冲淡了,因为唐祺发现一个很麻烦的事情...
他没地方睡觉了...
本来按房师傅所言,这会应该是借宿天侯府的,谁都没能料到现在这情况,门房不放进,三师叔不在家,这会的唐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下山的时候已近日沉,这会街边的摊贩们都已经收摊准备走人了,唐祺在落日的余晖拖长的身影静静的站着,与周遭急切归家的人们形成鲜明的对比...
与此同时卫城城西
一道黑影晃过,急促得到呼吸和不正常蜷着的左臂,跑过的路径上的点点血迹,预示着这人似乎受了不轻的伤势,他左右看了一眼,转身跑进了临着的小巷。
随后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他被天亲王击伤肺腑,应当跑不远的...”
杂乱的脚步声突然停滞,鲜血痕迹到了巷口就消失了,这一队甲兵互相对望一眼,眼中蕴含着狞色,“小蝼蚁,这卫城内城现在满是甲卫暗哨,你还能往哪里跑,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砰!”一道巨大的响声在巷道爆发,强劲的气流把整个巷中杂乱的东西都吹飞了起来,甲卫们以手掩面,这瞬间的气流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不过片刻时间就停了下来。
看着一片狼藉的巷道和中断的黑衣人踪迹,此刻这队甲卫队长怒气爆棚,往地上啐了一口,“这些肮脏的臭虫跑的可真快,给我继续搜...”
日近黄昏,唐祺还没想到要怎么处理目前的境遇,不知道为何,城中所有店铺人家倶户门紧闭,空荡荡的样子让这座城市显得有些冷清,无论怎么说,还未日沉西山,整片街道上连个人影都不见是有些太诡异了些...
“前面那人停下!”
唐祺一个激灵转过头,一队披甲的士兵奔了过来,“小子,禁行令没接到吗?这时候在街上乱跑可不太合适。”
这队甲卫的队长看了一眼唐祺,衣着虽不是锦衣但也细腻奇特,不似普通人家的孩子。唇红肤白,面容清秀,更有一双让人看到就心生好感的明眸,应该不是城中那群邪道蛀虫的样子...
唐祺看着甲衣头领头上天候府甲兵头领的绿色字样,作了个揖道,“我今日刚进城中,并不曾见到什么禁行令,可否告知在下这禁行令的由来...”
甲兵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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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烦的摇了摇手示意唐祺走开,“这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妙,前面别再走了,一群刁民的地方你过去可有些罪受,赶快找到你家长辈,别出门了最好...”
说完他大手一挥,甲兵队列整齐的往前走去。
唐祺目送这队甲兵离开,心头更是有些警惕,这城中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队甲兵武器上带着鲜血,披的甲也有残损,怕是刚有过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