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更为了内心中折磨了自己三年的愧疚,他还是决定站出来。
徐亦诚看看士兵,又看看良木齐戴着墨镜的双眼。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怜悯一个背负叛国贼名号的罪人。
“他是司机……我想,我们可以开走,只要你们愿意放我们出去。”徐亦诚深吸一口气,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没问题,徐博士。”一个士官掀开盖子,从指挥车里走出来,“我会派遣五辆轻型激光炮车掩护你们撤离。”
“哈。”徐亦诚的心里顿时舒坦了许多,“那真是太感谢了。”
所有难民立即陆陆续续回到了车上,一上一下的心情对良木齐而言一点都不适用。看着自己救下的难民们坐在位置上掩面哭泣着、互相拥抱着,他自己却像一个永远放不下心的老母亲,紧紧攥着眉头。
“喂。”徐亦诚叫了一下良木齐,坐进了驾驶位。
“不说声谢谢?”徐亦诚头也没回一下。
良木齐轻轻地歪了歪嘴角:“谢谢。”
“你好像很担心的样子啊,是不是在想自己被怎么抓回去?”徐亦诚讽刺道。
“我早就想好了,哪像你。”良木齐说。
“你难道没发现,少了一个女孩吗?”
徐亦诚浑身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