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海狮皮都交出去了。咱们的木罐虽然也能用,可水放进去很容易就臭不说,用一段时间还漏水。要是想在里面放点吃的,那真防不住岛上的大老鼠。哎,那些卖罐子的人也不知道多久才来一趟……”阿静一边清洗刚刚借来的泥罐,一边叨叨着。
乌蒂鲜眉头扬起,她可真没想到,自己似乎又能立个功了啊。
可这频繁的出风头,是不是不太好啊?挠了挠脸,乌蒂鲜看了眼阿静当宝一样擦拭的破罐子,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姐,咱们为什么不自己做罐子?”
“做?没人会啊?”阿静很自然地说道。
“那防水油不也是没人会,被我给瞎胡乱弄出来了吗?”乌蒂鲜有点小嘚瑟地晃了晃头。
“哈,好好好,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刚还在说要弄鱼,现在又要弄罐子,到底先弄哪个?你姐我可就两只手啊。”阿静摇着头笑道。
“嗯……咱们先把鱼洗干净,稍微晾干个一两天。然后趁这个时间倒腾下罐子,等鱼一晾干,就接着弄鱼。毕竟这东西不好放太久。”乌蒂鲜已经明白了食物在族人心中的重要性,自然还是要以做鱼为主。
“行,那赶紧干,回头弄得好了,我就把第一个点福的机会让给你。”阿静仿佛不经意般说了一句。
乌蒂鲜看着假装忙碌的姐姐,也不争执,她知道这是阿静的一片真心,这时候只要伸手抱抱她亲亲她就对了。至于点福那天嘛,她自然有法子让阿静得到她应得的东西。
“哎,对了,那次捕鱼大赛,你最后带上来那黑乎乎一坨是什么东西啊?”阿静想起被妹妹丢到床下的那玩意,好奇地问道。
“啊,那东西啊,我不是看到那条大鱼吗?就是它嘴里掉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想着可能有用,就捡回来了。”乌蒂鲜到现在也没搞明白那个转齿鲨到底送了个啥玩意给她。
“你确定是大鱼嘴里吐出来的吗?我怎么感觉更像大鱼拉出来的呐,哈哈哈!”阿静边说边乐了起来。
“啧啧,那你还把鱼屎抱起来又看又摸的,哇哦,姐你这爱好很特别啊,哈哈哈!”
姐妹俩嘻嘻哈哈地忙碌了半天,把鱼都给清洗干净,破开串好后,挂了起来。
下午,阿乌就带着姐姐在村子附近转悠了起来。
试了几个地方的泥土后,终于让乌蒂鲜找到了比较合适的黏土。
她找来树枝,用藤条捆绑出一个简易的小拖板,然后就和阿静两人挖了几大坨黏土运回了自家。
到了晚上,照例跑来阿乌家听故事的人们就发现在那小屋前,整整齐齐摆着一排用泥巴捏出来的碗盘、罐子。
当听说阿乌想尝试自己做泥罐后,这些家伙都被勾起了兴趣。于是纷纷打着帮忙的名头,抓了几坨黏土就开始搞起艺术创作来。
乌蒂鲜也不管他们,反正回头肯定要烧毁些泥胚的,她们姐俩捏的还不够当炮灰的数呐。
花七一边搓着手里的泥条,一边嚷嚷道:“哎,小阿乌,我们虽然手里忙着,可耳朵都很闲呐,赶紧,今天讲个啥有趣的故事来听听。”
要说故事,上辈子的文学爱好者乌蒂鲜还真没少看,几百年下来看得那些各种族的故事,讲个几十年也没问题。
“好吧,今天就给你们讲一个渔夫的故事。”
“诶,渔夫是什么?”阿尾嘴快,抢着问道。
“渔夫嘛,就是打渔的男人。”乌蒂鲜一边捏着手里的一个泥胚,一边答道。
“那打渔的女人叫什么?”这是她姐姐阿静提出的问题。
“啊?叫,叫,叫渔女!”乌蒂鲜在渔婆、渔娘、渔女中选了个好听点的。
“哎呀,别问了,让阿乌赶紧讲吧。”花七急得挠了挠头,于是在脑门上留下了五道泥爪印。
作者有话要说:乌蒂鲜讲故事
“以前啊,有个渔夫,虽然他家没多少食物,可他每天也只撒四次渔网……”
“渔网?他也会做渔网?这不是我们才做出来的东西吗?是不是他偷学去得?不行,咱们要去找他算账!”已经有了知识产权保护意识的核耿爷爷急吼吼地蹿了出来。
乌蒂鲜无奈地看着老爷子,心中腹诽道:“……玛蛋,现在故事越来越难讲了,这些地原人都变贼了啊,哎……”
☆、远古艺术品
话说乌蒂鲜在尝试做些鱼的新花样时,也在同时试着制陶。
在捏了一天泥胚后,阿乌就把大家的作品都搬到了以前的旧棚子里,等它们自然阴干。
与此同时,还把已经控干了水份的上百条鱼分了几份。她要先拿三十条鱼试着做一次熏鱼看看。
本来她最想做的其实是腌鱼,可一来族里没有密封性比较好的罐子,二来这里的调味料也太单调了些,能放点盐巴就算不错了。
因此,乌蒂鲜只好退而求其次,试着弄一下熏鱼看看了。
当然了,如果要真按后世那些美味熏鱼的做法,乌蒂鲜如今肯定是搞不成的。不过,条件就这样了,所以要求自然也就没那么高了。
借了太洗大叔的一个大木箱,又稍微改造了下后,乌蒂鲜就开始熏鱼了。
阿静看着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