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让我们的梁小濡同志高兴成这样?”
“没。。。没什么啦,我***电话,说我爸一个战友的儿子也来了杜尚别,想要见见我。”
梁以沫眸色一暗,似笑非笑的:“哦?同在远离祖国千里之外的他乡偶遇,是该见见的,我来替你安排一下。”
此话明显是口是心非了,心里的醋缸子瞬间打翻了,一个男人要见自己的女人,他不得表现一下?
梁小濡摆着手:“不用啦,我自己简单和他喝杯饮料就行。”
“那不行,我请他吃饭,反正明天阿澈他们也都到了,不如大家一起聚聚!”
“什么?”梁小濡很惊喜,“阿澈、丰昱、盛阳,都来吗?”
“没错。那帮纨绔子弟整天没事做淡出屁来,听说这里风景不错,就要过来凑个热闹!”
其实沈澈过来另有任务,不过他不想让梁小濡担心,没有明说。
“那好,淮衣的年龄和你们都差不多,大家应该很有的聊。。。我都十多年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现在变得什么样子,呵呵。。。”
梁小濡眼前出现了一张十二三岁小小少年的脸,戴着大盖帽,神气又有点霸道的。
其实小时候那家伙经常揪她的小辫子欺负她,要么就是弄脏她的新裙子扔了她的小木马,她是最讨厌那个令人发指的小哥哥的,但是现在一晃都多少年了,早没了那些儿时的过节。
“淮衣?”
梁以沫眼里兴起一丝波澜,愣愣的看着梁小濡。
“没错,他姓沈,沈淮衣。怎么?你们认识?”
梁以沫冷冷地说:“也许吧,阿澈有个堂兄也叫沈淮衣,京城里的无业游民!”
噗嗤!
梁小濡忍不住笑了,雀跃起来:“那一定是啦!我就知道他那么调皮,肯定没有那个单位能容得下他,他是个无业游民,我可以想象。”
“你对他印象很好?”
梁以沫突然不走了,心里不是滋味儿。
沈淮衣如果是无业游民,那这个世界上就没人是有正式职业的,他不但不是无业游民,相反,他的存在关系千家万户。。。
“没!以沫,你千万别误会!我可是这世界上最讨厌他的人呢!”
梁小濡看见梁以沫的脸色阴晴不定的,赶紧摆手撇清关系。
“为什么?”
“他小时候总是恶作剧欺负我!”
“哦?”梁以沫不悦的挑眉,眼睛里露出极为危险的目光,“敢欺负你?”
梁小濡耸耸肩没太在意,抬腿朝不远处的一簇花丛跑去。
正午的眼光特别灿烂,静谧威严的古堡前,芳草萋萋偶尔开着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女子在花丛中留恋飞舞,男人眉目如画,双手负于身后长身玉立,灼热的视线都追随着那莺飞蝶舞般的人影儿上。。。。
良久,铁靴突然踩踏在了花丛,男人轻轻将女子平放在花瓣之间,身子狠狠压了下去。。。
梁小濡惊叫连连:“以沫,你干什么,这里是外面。。。”
梁以沫在她唇舌之间好一顿留恋索取,这才放开她将她一把拉起,大手将她头顶的树叶摘掉,轻笑:“我还得出去办事,这次先放过你。”
梁小濡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没正经!”
梁以沫毫不在意,朗声大笑:“不逗你了,我得出去一下,你在城堡里等我,哪都不许去。”
“你去做什么?”
“不是说要去红其拉甫国界碑吗?我得去安排一下。”
梁以沫一招手,一辆黑色吉普开了过来,他上车走了。
梁小濡看着汽车消失的地方,心头突然忐忑起来,他果真同意了和梁宝镜一起去帕米尔高原旅行,她这样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正惴惴不安,身后突然想起了一串响亮的掌声。
这里怎么会有陌生人?梁以沫的安防工作做得是极好的!
她猛然转身,一道颀长的影子踩着阳光朝她走来,男人容颜俊美冷傲,粗粗一看,倒是有几分和沈澈相似,只是比沈澈更邪气更冷一些。。。
梁小濡瞳孔微微收缩,将男人的样貌看得更为清晰。
心里感叹,美则美矣,但是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一看他那头及肩长的飘逸长发,她就已经觉得自己要晕了。
也许是父亲是军人的缘故,她特别喜欢梁以沫那种正统的傲岸美男,阳刚气十足的,对于眼前这种太潮又留着长发的男人实在是欣赏不了,尽管他美得人神共愤的!
“姑娘,天色如此美好,为何愁眉不展的?”
他的声音很好听也很年轻,但是带着一种痞痞的戏谑的语调,有几分不正经的感觉。
梁小濡直皱眉,心里对他的打分更是减了几分。
“管你什么事!你是谁?怎么能出现在这里?”
阳光下,男人的及肩长发迎风被吹向脑后,露出一张深邃俊美的脸,一个眼神忧郁的人,偏偏说出来得话那么轻佻不庄重。
这个男人全身都是谜一样的,矛盾的综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