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王上清山和朋友去喝酒,前两天卖画挣了点钱王清山想着生活还要继续好好活着吧,这时节加上他们学生的假期终于到了,许久不和朋友在一起了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就一种奢求的拉着兄弟去喝酒。
……
喝了一扎子后清山便在沙发上沉思,对了中午的时候那个梦“梦到一个女孩说为了我去看夕阳,她的嘴角总是笑着说一些让我看着他认真倾诉着的话。我能遇到陪伴我的人就好了。随即就想象着握住她的手,鼓足勇气去行动了。”
忽然被现实世界的张茵陈打断他贱兮兮的说道“嗨,清山,你想什么呢?到你了,你怎么一天到晚想事情?”只见一个八字胡不修边际眼睛上戴着一副没度数的眼镜的小子,猥琐的向我看到,他是一个打游戏认识下的酒肉兄弟叫做张茵陈。
清山道:“你是能喝,我就这个水平不行了,不行了,醉了。你们喝我缓缓。”感到自己大脑已经开始不受自己控制,说完便躺在沙发上假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几刻钟,他们都有些微醺了,说话都开始声音越来越大,我一看我那拜把子兄弟不知什么时候买的花生放在我面前,他是知道我爱吃这玩意儿的,估计是让我吃几颗接着继续喝,这小子不愧是在关二爷面前拜过靶子的兄弟真的,老懂我了。
我们大概喝了两扎子又去要的时候,张咏趴在厕所上,不停的吐一股味儿,从厕所漫到整个房子,我已醉得无力吐槽便向一旁反身酣睡过去来,抵挡下剧烈味道。
八字哥也在不停地嚷嚷,因为也喝大了嘴里不时嚷着歌曲,看样子也玩高兴了。
凌晨12点,清山早已睡着,只听见电话在响,拿起来看到是父亲打来的接上从电话那头传来几个冷冰冰的字“奶奶过世了,刚走你在那快过来。”
咔的一下就好像后背被人塞了一块冰,清山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也不知怎么就挂了电话,穿上了一件长袖就急匆匆往家里快步去着。
“奶奶,奶奶,奶奶走了?”
“什么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是早上才输血了吗?”
不会的,不会的。
清山脚步越来越快,慢慢的进跑了起来,心脏开始强烈的跳动,一种紧张到发颤的巨大压力,让本就在奔跑的我愈发喘不上气……
到了,人被盖上了白布,对,过世了。
双腿一弯就跪下去了,他也不知为何一时间很迷茫,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好像一切都有些假,不是真的,可现实一巴掌一巴掌让我清醒,母亲早已哭成泪人,父亲也已是眼中含泪,他愈发痛苦又一次开始发病。
这一次是他能见我奶奶的最后一次,他想要让奶奶安安静静的走,不要去担心他,于是我用意念面对疾病的巨大痛苦。四肢开始一点一点发麻到自己感觉不到,身体好像被电击了不断在抽动,他用自己极大的意念让自己不倒下,可是这是病不是该努努力就能做到的。……
对,他又一次全身发麻到不受控制,舌头都已被麻得像一根棍子不能弯曲,泪水因倒地而流出,情绪难受到了极点,用尽全力对外喊到:奶奶,对不起,我不能让你好好的走了,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一定是不愿意,我奶奶控制不住,等我病好嗯,我还想带你去看看天安门呢,奶奶,你怎么就走了!奶奶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就走了……
他又一次成为别人聚焦的观点,所有人本来是看奶奶,现在却过来在不停的搓着清山的四肢,为什么我这么独特?为什么我这么唯一……
又一次,上车,入医院。
不久拒绝医院治疗,去参加葬礼看着入土的棺材,里面躺着的是奶奶是有好吃喝就给我的奶奶是深深爱着我的奶奶,为什么就没有了呢……
之后的一个月里,天天会烧纸烧香,家里气氛到达冷点,谁也不会说什么别的事。
奶奶不在的第42天,父母都去挣钱了,爷爷说你看看电视,我去买点东西,别胡来。“嗯”答道。
清山看着电视里放抗日剧那生离死别的情景,想到奶奶“你在那边怎么样?能跳舞吗?有人和你说话吗?会不会没患病的?过着每一天,奶奶,我好想你啊,我不怨你没有让我去当运动员,我现在想起你真的是心里很难受,因为你拒绝了我的理想之后我就在你在世的时候没有多去看你奶奶,我真的好想你,我总有一天一定会光宗耀祖,一定会有出息的你孙子一定会争气,我会好好的生活,我会的,我……。”
泪水和鼻涕在不停的涌出来清山又一次绝望的哽咽,那个脆弱微小的声音越来越大,清山四肢开始发麻,还没十来秒一下子全身都麻了自己动弹不得,连舌头都没法避免,从沙发上砸向地面,他动不了但是意识完全清醒,痛感却很大,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堆积在脸上,没有办法抹去。
“我连动都不能动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让我这么的清醒的活着?我死了算了,太痛苦了,这个样子,谁会看得起我。爷爷你晚点来吧,我最难看的一面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就是个废物,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让人费心,我就死了算了,爹妈孩子不孝,你们再要一个吧,我只是个粪,我不是个东西,我就是太脆弱,窝囊,我压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