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祝聃一箭射中先王,如今,三十六年过去了,我王室一直未能替先王报这一箭之仇。王师羸弱,万万不能轻启战端,自取其辱啊!”
周庄王说道:“子虚与周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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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都不无道理,朕一心想要救援卫国,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朕认为我们可以出兵,但不能出动太多兵马,毕竟洛阳也得有兵马防守,我周王室三百五十多年基业不能毁在朕的手里。子虚啊,你虽是一介书生,从小文弱无力,但你有一身浩然正气,大义凛然,不愧为朕的好兄弟,朕只能给你二百辆兵车,你千万要记住,五国兵强马壮,兵力是我军数倍,你不能硬拼,实在拼不过你一定要给朕活着回来,朕已经失去灵儿妹妹,不能再失去你了。”
姬子虚说道:“王兄放心!二百辆兵车足矣,臣弟一定会拼尽全力保全卫国,带领王师凯旋的,臣弟纵然战死疆场也将无怨无悔!”周庄王说道:“子虚啊,朕只希望能保全你,至于卫国,你只要尽力就行了。”
姬子虚说道:“知道了,王兄,臣弟在出征前还有几件事要向王兄禀告,与周公和媗儿姐姐共商大计,事不宜迟,烦请王兄让众位大夫都退下。”周庄王于是吩咐群臣退下,只留子虚和周公黑肩,并让宫人传姬媗儿母子来到大殿。
姬子虚说道:“不瞒王兄,媗儿姐姐,周公,臣弟深知此去救卫九死一生,齐候诸儿利令智昏,不顾王室亲情,残害我灵儿姐姐,助纣为虐,如今又兴起五国联军,欺压我王室至亲,实为不仁不义,不得好死,然而以我王室目前实力,不足以与齐国硬拼,只能智取。这些日子臣弟已为王兄定下复仇大计,此计臣弟只与王兄,姐姐和周公商议,不足为外人道也。”
周公黑肩问道:“公子有何妙计?如果公子计策可以令我王室复仇齐国,黑肩愿效犬马之劳。”子虚笑问道:“周公刚才在朝堂上不是赞成以和为贵吗?难道你也主张对抗齐国?”周公黑肩说道:“刚才微臣所言,实为万不得已,王室衰微,王师孱弱,五国诸侯兵锋正盛,朝堂之上,无人敢于出战,微臣也只好顺应群臣之意。公子刚才说到有妙计可以抗拒齐国,令臣深感欣慰。”
姬媗儿冷笑道:“妙计?不会又是个馊主意吧,连王兄都束手无策,忍气吞声,子虚你能有什么好计策啊?你的武艺和剑术还不如姐姐呢,居然敢大言不惭,仅凭一腔热血,率羸弱王师硬拼强敌,此去卫国岂不枉送自家性命?王兄啊,难道我周王室真的没有人了,竟然要牺牲一个连我都打不过的文弱书生来维护王室尊严吗?派子虚去还不如把我派回去呢,反正我也想跟黔牟死在一块。”
周庄王说道:“媗儿,你先别取笑他了,不妨先让他把计策说出来。”
姬子虚说道:“姐姐,你不想让我出征,难道真想让王兄御驾亲征吗?王兄身为天子,乃万金之躯,万一因此次出征惨遭不测,我周王室社稷何存?子虚命贱,这些日子身染重疾,死不足惜,愿替王兄出征,维护王室江山社稷。不瞒姐姐,若论武艺和剑术,弟弟确实不如姐姐,但是弟弟虽弱,还算稍有谋略。姐姐可曾记得三年前王兄曾让我代表王室出使秦国和晋国,我与秦国国君年龄相仿,私交甚密,与晋国先君也算是忘年之交,我从秦国和晋国回来之后,便风尘仆仆去了鲁国,我刚一走,秦国国君和晋国太子,也就是现在的晋国国君遂即来我王室,一心想要让王兄为他们封侯加爵,正好我姐夫黔牟在洛阳,秦国和晋国于是使出浑身解数结交黔牟,请黔牟引荐他们的国君和太子觐见王兄,并向我王室献上重金,王兄大喜,当时就册封两国国君为侯爵,这才有了他们今天在诸侯当中引以为豪的显赫地位。晋国是靠不住了,晋国国君已经成了齐候诸儿的女婿。臣弟认为王兄可以召秦国出兵,不需要真打,只需要佯动,装出一副王师要与秦国联兵合力讨伐齐国的样子,吓唬吓唬齐国,好让齐候诸儿自乱阵脚。秦国是不可小觑的大国,战车超过千辆,兵力不在齐国之下,齐国怎么说也得掂量掂量。”
周庄王问道:“此计甚好,但是晋国会不会帮助齐国反过来对付我们和秦国?”
姬子虚说道:“王兄放心,依臣弟看晋国会保持中立,袖手旁观的,因为晋国目前与我周王室和秦国还有齐国关系都不错,他肯定不愿意破坏与邻为善的良好局面,出力不讨好,为了齐国而得罪我周王室和秦国。要知道王兄你三年曾前把晋国先君晋武公分封为侯爵,晋武公的祖父姬成师人称曲沃桓叔,是晋文候姬仇的亲弟弟,当年原本只拥有曲沃一块尺寸之地,但是他们经过三代人的努力,最终由晋武公战胜并取代了晋文候的后代,夺得了整个晋国,晋武公原本叫曲沃武公,他夺占晋国后唯恐列国说他谋权篡位,以庶代嫡,大逆不道,故而渴望王兄册封他为新的晋候,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冠冕堂皇地统治晋国了。他当年派晋国太子来洛阳觐见王兄,王兄册封他为晋候,让他们父子如愿以偿,所以说他们晋国对我王室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呢,应该不会翻脸不认人的。”
姬媗儿说道:“子虚啊,恐怕光让秦国佯动还不一定能吓到诸儿吧。你得想个万全之策啊。”姬子虚说道:“姐姐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