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杀人灭口了。”
苏九卿隐藏在宽大袍袖中的手里握紧了匕首，暗暗思忖她和月无痕之间的实力悬殊。
若是真打起来，不求能制敌，只愿能全身而退。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收了裴钰那家伙万两黄金，替他画出楚国西北军的布防图。”
原来裴钰竟然还能收买了月无痕，难怪月无痕能在战场上出现的那么及时。
“你不会将我军的布防图给他。”
迎上苏九卿淡然的眸子，月无痕轻笑。
“你就这么肯定？”
“若是你为裴钰办事，那天便不会救我。”
静静看了苏九卿好一会儿，月无痕面上笑意扩大，细长的眉挑出一世风华。
“你倒是聪明，我的确不会将布防图给他，不过是收了他的银子，做做样子给他看罢了。”
看着月无痕懒散靠在卧榻上，捻起葡萄吃的欢快，苏九卿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如果你是敌人，那可真不好对付。”
喝一口酒，月无痕眉眼深沉许多。
“我的师父是楚人，我应该也是。”
向来放荡不羁的浪子刀客月无痕眉宇间难得笼上愁绪。
或许是通病相连吧，苏九卿拿起酒樽倒满酒一饮而尽。
他是孑然一身，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这副皮囊不属于她，而她原本也不属于这里。
看着苏九卿眉宇间和自己相似的愁绪，月无痕愣怔片刻，心念一动。
“你为何会有这样的神情？我记得你是丞相府嫡长女，现在又是太子妃，可谓是独得上天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