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味道，甚至连带着讨厌化学这样有消毒水气味的地方。
可是他又一次踏入了医院，却连病房里的人看都没看到。
明河瑟缩了一下身子，忽然仰头看着抱着她的越前龙马问：“我是不是只能选择你，是不是不管在哪里，我都只能选那个最受神明亲睐的那个人——哪怕不爱？”
越前忽然感到了巨大的恐慌，她看起来快要哭了。
后来，水远明河失踪了。
而在另一遥远的时空，咕噜长久的凝视着少女，他捂着嘴巴，不让自己露出分毫难过的呜咽，但他终于还是露出了一声抽泣。
“明河……这个世界……是精神力啊……你要撑住……我会，保护你的……”
他可以为了保护她，神格受损，可以为了她狼狈不堪，可以为她抵御所有肉体的伤害，但是他不能拯救她的内心。他忽然大滴大滴落下眼泪，那时他从未体会过的，透明的泪水，眼泪违抗了神明无心的意志，他痛的蜷缩起来。
银色长发的少年蜷缩着身子在冷清的神殿里，他因为痛楚，秀致的眉目染上了几分红，想到明河或许比他受过更加疼痛的滋味，他忽然弯了弯唇角。
她在哭泣，可他无能为力。
她想要逃避，可他只能送她往更绝望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