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还是让她立刻感受到了威胁。
索拉因为迪卢木多的泪痣而沉迷于他,肯尼斯隐约也察觉到了这样的事情,于是他状似无意的问道:“Lancer,这位小姐是你的妻子吗?”迪卢木多点头,随后低下骑士的头颅,依然是忠诚的模样道:“我可以带她暂时在此处小住片刻么?——但请务必不要再用令咒,否则……我会杀了您,再自刎谢罪,无论如何,请原谅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她的性命置之度外。”
肯尼斯被迪卢木多的暗沉沉声音吓了一跳,没好气答应了随后匆忙回到屋里,不知在想什么。
明河在一侧有些嘲讽的笑笑,把她带来这个行为,本来就是把她的命没当回事。
她转身继而明白这不是那个熟悉的小破楼,恍惚了一下,随后回头笑靥如花的问道:“迪卢木多,哪个是你的屋子?”
迪卢木多指了指,明河点点头,进去洗了个澡。等了半天也不见迪卢木多进来,打开门发现迪卢木多在沙发上坐的端端正正,即使几百年前多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到底还是生疏了。明河一边擦着头发没理他,自己进了门。
迪卢木多听到门锁上的声音,眼睛灰蒙蒙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索拉喝了酒,轻佻的走过来,她今天气急了,一个美丽的女人缠上了她看上的骑士,并且两人似乎关系极为亲密——而她还永远不会死去的陪着她看上的男人,这让她无比的愤怒。
所幸,在她眼里,明河到底还只是个小女孩,十八九岁的女孩模样能有什么味道,年轻?男人并不稀罕这个。
喝了酒的索拉看起来性感而妙曼,她无意识的模样勾魂极了,也是刚刚洗过澡的模样,头发湿答答的,穿着浴巾,正打算和迪卢木多说几句话,对方看了她一眼转身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
明河刚刚睡下,床头开着一盏小灯,迪卢木多一开始进了门在墙角站着,站着站着往前走了几步,深色淡淡的看着橘色灯光下的明河,又过了一会,他腿长,走到了床边,然后轻轻的蹲了下来,动作很轻,没有吵到明河。
灯光下的少女看起来睡的不踏实,穿着白色的睡裙,那是迪卢木多在见到她的时候便去街上买的,当时店员看到他买女孩的睡衣,一脸心照不宣,他脸红红的付了钱,远远还听到店员们说刚刚那个人好帅哦,他女朋友好幸福啊。
他的妻子现在是十八九岁的模样,睫毛长长颤颤,挑逗的人心痒,她的睡相不踏实,是那种很缺安全感的睡姿,右侧卧,将被子抱在怀里,缠在腿间,因为蜷缩的太紧,裙子有些皱巴巴的,吊带松垮垮的垂下来,露出了光洁白皙的肩头。
迪卢木多看着她,觉得心一点点安宁下来。
——这个人,即使被他所伤,还是义无反顾的相信他的。
他的眸子变得清亮了几分。
他就快要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明河很快被惊醒,抬眼看到迪卢木多站的远远的贴着门,却不打算开门,明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了床也没穿拖鞋,光着脚就去开门。
门外的索拉看到女孩子衣衫不整的模样,随后刚打算嘲讽几句然后让明河不要睡在迪卢木多房子里的时候,明河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