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脸红。
明河很憔悴,但憔悴的清瘦,清瘦的让人心醉。她忽然脱下了木屐,□□着足向着河流里走过去,水渍浸湿了她的裙子。
她的目光辽远的看着河流,又像是什么也没有看。明河忽然起身,往屋子里走去,惠比寿看着她看起来有些呆滞的目光,不自觉皱了皱眉头。
“明河……”
不能再这样了,要做些什么才好。惠比寿这样想着。
在明河离去的第无数个月以后,夜斗身上的刺伤因为明河的平静而渐渐好了起来,他心里不知酸甜苦辣,明河如此平静,对他的确是很好的事,但经过了那么大的起伏,他疼的都快要死掉了,明河却忽然平静下来,这并不正常。
明河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他偷偷送去的事物有好好吃吗,有没有生病,有没有照顾好自己,有没有偶尔……想他。
大概没有吧,因为那之后从未被刺痛。
水远明河并没有想念祸津神夜斗,这就是真相。
没有人会记得祸津神,这就是唯一的真相。
惠比寿的方法简单而粗暴,他拉着明河去找夜斗,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但他只是一味的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明河会疯掉,或者他会疯掉。
明河看着惠比寿不断的差点摔倒,以各种方式自己绊倒自己,明河久违的笑了笑,为了这位神明的笨拙。
明河知道,小时候的惠比寿是个很容易弄伤自己的孩子,他很容易受伤,被柔弱的叶子也可能划伤手指,时常磕青自己。她以为他长大了能好一些,没想到他还是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