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声道:“愿跟太子殿下同登城门,以正视听。”
他答得非常干脆,舒知行惊愕,连舒泽帝也倍感意外。
舒知茵笑着饮了杯桑葚酒,笑容自然,慢条斯理的道:“有劳二位在城门上时,流露出心甘情愿的模样,千万莫让百姓以为是我恃宠而骄到胁迫太子殿下和景大人迫不得已为我辩解。”
舒知行的脸像是重重的挨了一记,他本就是打算流露出无奈之举,让百姓知道她恃宠而骄到裹挟太子殿下。
沈皇后神态镇定,道:“你们明日晌午便去平息谣言。”
“是。”舒知行暗暗的握了握拳头。
舒泽帝始终旁观众人,捕捉一些蛛丝马迹。
夜已深,各自回府。舒知茵乘着软轿,经过景茂庭身边时,合上双眸,眉心蹙起,虽处于胜势的令他们自作自受,她却毫无开心颜,心中空凉极盛。无论如何,她不愿意承受的必不承受。
在漆黑的巷子口,太子府的马车慢慢停住,路边是骑在马背上的景茂庭。
舒知行不悦的掀开车帘,冷暼向素来深沉的景茂庭,沉声道:“放过大好时机,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景茂庭冷静的道:“一是让她放松警惕;二是让皇上相信你不会倾轧她。”
舒知行耿耿于怀的道:“父皇对传言半信半疑,只要证明传言属实,她势必遭殃。”
景茂庭正色道:“如果证实,皇上确实会动怒,但是此事并不重大,皇上对她不会施于重罚,只是严厉的教训,却使她看清真相,得不偿失。况且,她气定神闲,已料到你们会陷害她,并做足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