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了,神都的事情,是时候该解决了!”
“张书知,从神都逃出来,我就没想过要回去。至于神都的事情,只要你能避开我闭地会,你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章虚海,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你交出金五绝,今日,你可以捡回一条性命。”
“张书知,士可杀不可辱。”说话间,章虚海身上的伤势,直接让他喷出了一口黑血,“想让我交出金五绝,你做梦!”
说罢,章虚海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方才退后到十米开外,生怕张书知一招毙命。
从此,大荒村里,再无章虚海的本尊。
“章虚海,交出金五绝,饶你不死!”张书知脸色冷漠,不依不饶地说道。
金五绝,章虚海视其如命,如若金五绝交给了张书知,无异于要了他章虚海的性命:“金五绝,实乃我的命根子,你想要让我交出金五绝,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说罢,章虚海凭借着金五绝的上古神力,再次躲进了虚无的空间之内。
“张书知,十五年了,林家的孩子也该长大成人了。”章虚海的身法,隐匿在虚空之中,看不见他的本身,“只是十五年过去,这孩子是否知道他的身世!”
“那是林家的孩子,与你章虚海又有何关系!”张书知阴冷的眼神,似乎可以洞穿世间万物,“交出金五绝,饶你不死!”
“张书知,交出阴阳盘,我也可以帮你完成你的心愿!”章虚海故作镇定地说道,“到时候,我自然会交出金五绝。”
“痴人说梦!”张书知冷冷地说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只要你交出阴阳盘,我章虚海以闭地会的名义起誓,届时,我章虚海定然会将阴阳盘跟金五绝亲手交到你的手上。”章虚海越说越激动,继而,他忽然提高了嗓门,说道,“林家的事情,那都是小事。”
“林家的事情,那都是小事!”听闻章虚海如此一说,张书知质问道,“章虚海,你太自不量力了。”
“我,自不量力。”章虚海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能将林家的孩子偷出来,竟然说我章虚海自不量力,你也太可笑了。”
“林家的孩子,你章虚海有何资格,指指点点?”张书知面色淡然,其周身的蓝色结界,仿佛可以阻挡世间万神的侵袭。
“正因为是林家的孩子,所以,十五年的时间里,我才背负了这么多。”
章虚海飘忽不定,那一道道声音,仿佛刺破了虚空,肆意萦绕在张书知的周遭,然后,瞬间消失不见。
“偷了林家的金五绝,十五年的时间,你章虚海,也算是大有所成。既然如此,何来背负之说。况且,你能被林萧逐出林家,那也是你咎由自取,与他人无关。”
张书知双目紧闭,乍眼一看,好似一尊神佛,盘坐在虚空之中,甚是厉害。
悬空之法,张书知跟章虚海两个人,那自然是易如反掌。
但是即便如此,悬空之法,对于刚开始修炼之人来说,那就是令人歆羡的至高之法。
因为万物生于天地之间,凝元之法,窃取天地生息,而后将人体的奇经八脉,尽皆打通。
最后,以修炼之身,凝天地之法,将那世间万千大道,凝于身法之中。
如此一来,这悬空之法,就如飞燕一般轻盈,而后如履平地,实乃修炼之人,有所大成。
“张书知,金五绝乃是我于太白神山中所得,何来偷窃之说。至于林家的事情,你根本没资格跟老子在这里废话。”
章虚海的身法,比之张书知的悬空之法,显然,那是修炼之人的上乘之法。
“章虚海,这世间最无耻之人,非你莫属。林家的事情,那是你跟林萧之间的恩怨,至于你自认为林萧因为我跟你的事情,而后将你逐出林家的门面,那是自作多情罢了。”
提起当年的往事,张书知与章虚海各执一词,因为在张书知的眼里,章虚海能被林萧赶出林家,全然是因为章虚海偷了林家的金五绝。
但是对与章虚海,他能被林萧赶出林家,大部分的原因都要归结于张书知的身上,因为天道元年的事情,章虚海亲眼所见。
要不是张书知动了林家的命脉,林萧显然不会因此而大动干戈,更不会因为他跟张书知的关系,而将他章虚海赶出林家的大门。
“张书知,你少跟我来这套。”忽然间,章虚海的本尊直接出现在了张书知的面前,“当年,都是因为你,不然,我章虚海现在都是神都响当当的人物。”
天道元年的事情,就算是十五年过去了,章虚海依旧未能释怀。
此刻,张书知与章虚海四目相对,好似许久未见的仇人,分外眼红。
不过,话说回来,随着章虚海的身子,忽然出现在张书知面前的时候,不知为何,张书知心中的杀念,居然也暗淡了下来。
“十五年过去了,大荒村可曾变过?你章虚海可曾变过?”张书知死死地盯着章虚海的眼睛说道。
“张书知,林婉失踪的事情,终于让你看到了大荒村不该看到的秘密。”章虚海往后退了两步,旋即,他看着遥远的天际,继续说道,“人活在世上,必然有一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