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妃进去的时候,赵恪和傅采蘩正坐在一起画画,两个人专心致志的握着同一支笔, 欢声笑语的, 看起来还真有闲情逸致啊!
察觉到母亲过来了,赵恪匆忙抬起头,与傅采蘩一起起身迎接。
“母亲怎么过来了?”
李淑妃犹豫着望了望傅采蘩,突然想起了某一个夜里,傅采蘩曾很难过地询问她,李侧妃是不是要抢走三哥哥。
那个时候的神情, 委屈而难受, 李淑妃到现在都忘不了。
她还记得自己曾与傅采蘩说过一句话。
你三哥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他。
既然如此,她又岂能言而无信呢?想到这儿, 李淑妃淡淡笑道:“也没什么事,我路过这里,所以进来看一看你们在做什么。”
赵恪微笑道:“我和蘩蘩刚吃了些糕点,吃得太撑了,不想动, 所以蘩蘩就让我教她画画。”
李淑妃望了望,见两人画了些精致的山鸟图,便随口微笑道:“画得还真好。”
后来,李淑妃过去见李夫人,说赵恪不同意。
如果李筠筠肯嫁给六皇子,那这门婚事就择吉日定下,否则的话便是没有缘分了。
李夫人见事已至此,只得点点头同意,又心想呢!嫁给六皇子,其实也不错啊!
六皇子这么高的身份,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她回去后还是劝一劝筠筠吧!
更何况六皇子是太子的亲弟弟,外面都传太子品行好,人又孝顺,友睦兄弟,以后怎么也得多照顾六皇子些吧!
让李筠筠嫁给六皇子,其实还是赚到了的。
六皇子坐在外头,不高兴地扔着石头。
父母不听他的意见,执意要把他和李筠筠的婚事给定下来,他们一点也不尊重他的意思,他真的是烦死了。
与此同时,李筠筠也在家中生着闷气。
堂堂太子啊!肯定是需要很多女人为他开枝散叶、绵延子嗣的,可太子说不要她,定是因为看不上她。
这么一想,李筠筠觉得难受极了。
她就真的这么差劲吗?
皇宫里,六皇子扔了一会儿石头,觉得没劲,就坐在那儿生着闷气。
凭什么自家哥哥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他就只能配个一般般的?说实话,他很不服气。
可是如果细细想来,怨不了别人啊!是他自己先不要傅采蘩的。
他本以为傅采蘩破了相,以后也不会好起来了,哪料到过去这么多年了,她的伤疤完全好了不说,还长得越来越漂亮了,那五官精致得就像画里的人,让人看了还想看。
在三哥哥成婚的时候,他就想以后也找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可是后来他才发现,压根没地儿找。
肩上有动静。
六皇子浑身一僵,转头望去,见是赵恪。
赵恪道:“怎么?不开心啊?”
六皇子不语。
赵恪也猜测得到他是为何而生气,便淡淡道:“三哥哥瞧着那李筠筠,是个不错的姑娘,你就听父母的话,乖乖和她订了婚吧!”
六皇子撅起小嘴,满脸不高兴的。
赵恪道:“自古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这件事上你可别淘气,惹父母生气。知道吗?”
六皇子低下头,仍旧满脸不悦的。
他就是不甘心啊!凭什么同父同母所生,三哥哥能娶到很漂亮的女人,他就不行呢?
那个李筠筠,远远不如傅采蘩,长得还不如宫里的一些宫女呢!
宫中的宫女都是层层挑选出来,供皇帝享受的,有几个长得堪称绝色,六皇子这么一想,心头突然有了主意。
赵恪见他不说话,也没再多言,回去看望傅采蘩了。
而此刻,傅采蘩这一边,却是另外一种情形。
赵霓欢从婆家回来探望皇帝,探望完了就近走一走。东宫离皇帝的寝宫最近,所以赵霓欢就走过来看看,看看傅采蘩最近过的怎么样了。
赵霓欢如今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所以非常小心。
“两个月的身孕?可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呢?”傅采蘩皱着小眉头,望着赵霓欢那平坦的小腹,满脸疑惑。
赵霓欢道:“你可真笨,两个月当然看不出来了,要再过几个月才能明显大起来。对了傅采蘩,你嫁给三哥哥也有一阵子了吧?你的肚子有动静了吗?”
“还没有。”
“你和三哥哥成婚也有一段时间了,你肚子怎么没动静呢?你该不会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吧?”
但凡有一丁点机会,赵霓欢就想嘲讽一下傅采蘩。
谁让她这么好命,居然当了太子妃?以后还要当皇后。
她就是嫉妒。
傅采蘩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怎么能用“不会下蛋的母鸡”来形容她呢?
“我会下蛋的。哦不,我是说,我一定会生出孩子的,过段时间说不定就能怀上了。”
傅采蘩觉得她现在没怀上孩子,一定是某件事做得太少的缘故。
她动不动腰酸背痛的,三哥哥很顺着她,常常做一次,然后好几天不碰她,两人自成婚以来,做那事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