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她也没有必要再去国外一趟了。
“莫小姐,薄少对您可真的好呢,莫老爷刚住进来,就立即派人来找过院长了,要安排最好的治疗,最好的房间,还预存了一百万让这边一欠费就给他秘书打电话呢,什么事情都为您想周到了!”
这些话听在莫长安的心中,却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她没有想到,恶意刁难她的薄靳熙会在一开始就这样的关切父亲,面面俱到。
难怪父亲住院到现在,从来都没有人催她缴费,直到……那天她拒绝他的结婚提议后,医院这边的催费就开始了!
薄靳熙,这都是你早就挖好的坑是吗?
她只是一味的认为父亲的手术费太高昂,满世界的去凑手术费去了。
偏偏,困难在一开始薄靳熙就已经给解决了。
虽说薄靳熙这逼迫她结婚的手段很让她鄙夷,不过,事情总算顺利得到解决,莫长安的心里一时间轻松了许多,连日来被高昂的手术费压得闯不过气的她总算是松懈了。
似乎,薄靳熙也没有那么可恶了。
莫长安拎着粥步伐轻盈的朝着电梯走去。
病房中,莫家成已经醒来了,正在看报纸,莫长安站在门窗前看着父亲苍老了许多的模样,有些心疼。
她整理了一下心情,笑意盈盈的推门而入:“爸!”
莫父放下手中的报纸,看着女儿来了,一时间人都显得有精神了。
“怎么现在来了?”
莫长安支起餐桌,将粥打开摆放在莫父面前,笑道:“有事情要对你说!”
莫父一愣,以为是又出了什么事情,隐约有些担忧。
他笑容逐渐收敛,担心问道:“是不是宋家那个臭小子又使什么坏了?”
莫长安摇了摇头,看着父亲,从包里拿出了结婚证,递给了他。
“爸爸,我结婚了!”
“啊??”
莫父十分吃惊,急忙接过结婚证打开看。
只见证件上,薄靳熙和莫长安很是亲密的贴在一起,两人笑的有些……奇怪。
莫父多看了两眼结婚证,又抬头看了一眼莫长安,担忧的话还没有问出口,莫长安已经抢先一步解释了。
“我和靳熙是认真打算在一起的,没有任何因素,我来就是想告诉您,安心养病,不用担心我,靳熙会帮我解决一切的!”
莫父一听,心中不禁有些愧疚:“长安,是爸爸对不起你啊,不该错信小人,才造成了今日的困局!”
莫长安坐在床边,握住父亲枯瘦的大手,笑道:“爸,你说什么呢!我觉得这是福分呢,至少现在就看清楚宋泽星的真面目,一切都在结婚之前啊!”
父女两人聊天说了许多,莫父听着薄靳熙如何如何为莫长安分忧,担忧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莫长安一直照顾父亲睡着后,这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看着结婚照上自己有些僵硬的笑容,再一看薄靳熙,似乎笑的很开心,似笑非笑的模样倒是有些……痞痞的感觉。
“这才刚分开,就看我的照片思念我?”
身后徒然响起低沉磁性的嗓音,犹如冗长的大提琴,悦耳醉人。
莫长安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将结婚证收起来,神色平静的转身,看着薄靳熙,有些惊讶。
“你怎么来了?”
“来接新婚妻子回家,怎么,不可以?”
闻到一股扑鼻的酒精味,莫长安的额际布满黑线。
“你喝酒了?”
“你有意见?”
莫长安看着薄靳熙那喝的有些醉意的模样,索性闭嘴。
因为你无法和一个腹黑阴险又很狡诈的男人正常沟通,偏偏那个男人还是个醉鬼。
看了一眼父亲已经睡着了,莫长安不想薄靳熙在这里,省的一会打扰了父亲休息。
无奈下,她这才上前,搀扶着微醺醉意的薄靳熙朝着门外走去。
医院门口,李秘书等候多时,瞧见莫长安扶着薄靳熙走了出来,急忙上前。
“少夫人,需要帮忙吗?”
一声少夫人喊得莫长安多少有些不自在,她对李秘书也不陌生,点头道:“好,那帮我把他扶到车上去!”
莫长安也没有想到,薄靳熙醉酒了会这么沉,他硬是半点力都没有自己使。
李秘书应了一声,上前刚要帮忙,却被薄靳熙森寒犀利的目光看的手停顿在半空中。
老板这是醉了还是没醉啊?
“怎么了?”
莫长安见李秘书愣住,好奇问道。
李秘书眼珠子一骨碌转悠,连忙捂住肚子,神情有些不自在。
“那个,少夫人,我突然肚子不舒服,还是您扶着老板上车吧,我去去就回!”
话音落下,李秘书一溜烟的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莫长安无奈翻个白眼,只得费力的扶着靠在自己身上的薄靳熙,步履缓慢的朝着车子走去。
莫长安满头大汗的将薄靳熙放到车中,粗喘着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个薄靳熙,真是会给她添乱。
此时李秘书回来,莫长安有些不解问道:“你家老板这是和谁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