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杏,但愿你能成功。
二楼房间内,南弦依然在静静打坐调息,忽听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随即,熟悉的女子声音传了进来——
“主人,我给你送饭来了。”
“进来。”南弦淡淡应了一声。
白杏推门而入,将托盘搁在南弦的面前,并没有打算要离开。
南弦轻轻瞥了她一眼。
“你还留在这做甚?有事?”
“主人,白杏想要请求主人的原谅。”白杏忽然在南弦面前跪了下来,“白杏请求主人再给白杏一个机会。我想通了,背叛主人并没有任何好下场,摄政王不喜欢我,也救不了我,我的性命是由主人掌控的,我应该效忠于主人。”
“呵。”南弦的唇角浮起一丝讥讽的笑容,“谁教你说的这些话?”
“主人觉得,这是太子妃教我说的吗?”白杏抬头看他,目光之中并无异样,“这是我自己心里的想法,主人还是不愿意相信?”
“你当我是傻的么。”南弦的面色一派平静,“良玉没来之前,你这么说还能有点可信度,现在你这么说可不就是想要再次获取我的信任,好帮助良玉逃脱。”
“主人为何一定要这么想?”
“不然还能怎么想?你对敌人动了真情,还有什么值得信任的地方。因为良玉是摄政王的妹妹,你才这么处心积虑地想要搭救她,我该说你是个痴心人吗?为了尹默玄,在我面前卖力地演戏。”
南弦望着她,目光更加冰冷,“现在的你在我眼中就只有一个作用,烧饭的丫头,指不定哪一天你就被我舍弃了,一个厨娘,你觉得能有多少分量?”
“不管主人相不相信,我是带着诚意来的。”白杏依然面不改色。
“带着诚意来的,那你倒是说说,什么诚意?”
“主人觉得我一心向着摄政王,其实并不是这样,我只是一时被迷惑了心智。因为多年来,我都没有受到旁人的关怀和维护,主人收养我,却始终对我冷冰冰的,摄政王不同,他是个热心肠的,我抗拒不了他对我的好。但其实,他对我并不是真心的,他只是演给我看,他一直在欺骗我,这么一想,我又何必对他死心塌地?实在不值得。”
“所以你后悔对尹默玄动心?”南弦嗤笑一声,“后悔又有什么用?背叛的事情你都已经做了,还想用什么方法来补救。你与我相处这么久都不倾心于我,是不是看外边的男人个个都比我好,就算你忘记了一个尹默玄,还会有别的男人。”
养一个女下属,就是这点不好。
如果不是对自己动心,那么就要提防着她对别人动心,为了别人做出背叛自己的事。
果然——白杏就是这种人。
还是男下属好使,不似女人。
女人的心房太薄弱,太容易攻破。
“主人,我已经干过一次蠢事了,不会再做第二次第三次。”白杏说话间,已经站起了身,缓缓走向南弦,走动之间,将自己的外衣褪下了。
这个动作倒是让南弦猝不及防。
白杏此次前来,不仅仅是认错表忠心,甚至想要——献身?
“主人之前派我去勾引摄政王,我并未成功,所以——我与他从来就没有肌肤之亲,还是十分清白的,主人应该还不至于嫌弃我吧。”
“你这意思是想把自己的清白之身给我?”
“我知道主人对女人没兴趣,就算清心寡欲,也不妨试着接纳我,我把清白之身献给主人,以后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主人要是不放心我出去做事,就先把我当成侍妾,留在身边观察。”
白杏说着,已经扔下了手中的外衣,只穿一身薄薄的中衣,走到了南弦面前。
“你今天似乎格外热情。”南弦心生警惕,“我倒不觉得你是带着诚意来的,只觉得你是想捣鬼。”
“我打不过主人,又被主人控制着,还怎么捣鬼?”白杏直接坐在了南弦的身旁,眼见他不抗拒,便微微侧身,将头倚靠在他的肩膀上,“让白杏服侍主人吧,主人身边就我这么一个女人,主人真的从来都没有动过一丝邪念吗?”
“邪念?我对良玉倒是有点邪念,只可惜我不能让她陪睡,她身上有我顾忌的东西,至于你——你觉得美人计对我而言管用吗?”
“这不是美人计,是我自己想要献身罢了。”白杏一边与南弦周旋着,一边躺倒在榻上,左手悄悄伸向自己的裤腰带,拿出了夹在腰带里的瓶子,将剩下的那点白沙胶全撒在榻上,这才把瓶子夹回裤腰中。
这木屋是临时的落脚点,床榻也是木质,榻上只有一条被褥,并未铺床单。
南弦出门在外一切从简,从不带多余的东西,除了对入口的食物有些要求之外,其余的皆不太挑剔。
床单这样可有可无的东西,对他来说就是多余的。
没有床单正好,否则洒了胶也没用,只是将南弦和床单连起来而已。
她要的,是南弦和床板连起来,要他难以动弹。
“主人,你还在想什么呢?还在怀疑我的忠诚?”
太子妃说,主人疑心病重,绝对不会接受她。
所以,她不用脱到最后,夹在裤腰里的瓶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