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外这几天就会起诉你了,你自己要当心点。”
蒲豫闻言,仅是轻轻吸气,不语。
“隋心,你会需要帮忙的,我可以介绍给你很厉害的律师,你……”
“不需要。”他没等对方话说完,就开口了。
对方马上沉默,好半晌,那人的声音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蒲豫?”
“嗯。”
“这件事我需要跟隋心提醒,你先把电话给她。”
“她现在有其他事情忙。”他转头看到屋内和乐融融的气氛,淡淡一笑。
“你跟她说是关于上次纺织厂的事,她会知道严重性。”
“上次的电话也是我接的。”他从容不迫的说。
“是、是你接的?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帮隋心留住纺织厂?”
“真能留得住的,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马上转到别人手里,那样的东西不值得花心思留恋,严宁要就给他,那个厂的事我也略知一二,规模虽大,但也有其他同规模的厂做的东西比他们更好,接得单更多,换言之这个纺织厂并没有不可取代性。”
“那现在严宁要告隋心,你要怎么做?”对方听起来很担忧。
“他要是有能耐,就来吧。”他说得平静。“我没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