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婉云看着我、直冷笑,我愤恨地瞪着她。
我从来没有如现在这样。痛恨一个人、想把一个人大卸八块。
“你瞪我也没用,秦家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诸葛婉云大笑。
我好想把她得意的嘴脸撕烂了,再看向她怀里的秦少蓉,我心如刀割。
过了一会,捉住我的那个保镖,两耳微动。
他似听到啥动静,跟诸葛婉云禀报道:“小姐,有人上山了。”
“总算来了!”诸葛婉云松了口气。
她蹙紧眉头、像在酝酿着啥,突然,她大声痛哭起来,“少蓉妹妹,你醒醒啊、你不能死啊、少蓉妹妹……………”
我震惊了,诸葛婉云的变脸功夫、简直炉火纯青。
诸葛婉云越哭、越真切,要不是目睹她的所作所为,恐怕我也会被她蒙骗了。
脚步声渐近,我转过头,见一大群人往山上狂跑而来。
为首的是两个中年人、和秦少轩、疯道人等人。
其中,一个面露焦色的中年人,长得与秦少轩有几分相像。
不用说,他肯定是秦少轩的父亲秦峰了。
众人还没走近,就看到秦少蓉浑身染血地、被诸葛婉云抱在怀里的一幕。
“不!蓉儿!”秦峰双眼暴睁,难以置信地大吼着秦少蓉的名字。
秦少轩又惊又心疼,但他比秦峰还理智,从人群里扯出一个老者,“医生,快看看少蓉!”
来夺鬼棺的世家,几乎都有带随行医生,以备不时之需。
上山时,跑在秦峰身边的中年人,问道:“婉云,是怎么回事?是谁杀少蓉的?”
诸葛婉云把秦少蓉交给医生,指着我,泣不成声道:“爸,是这个女孩!”
原来这中年人是诸葛婉云的父亲、诸葛山。
借他一问,诸葛婉云把编造的‘来龙去脉’。全告诉大家。
诸葛婉云说,她上山探情况,在这里撞见我和秦少蓉争吵。
她本要劝解,却见我拔出短剑、刺入秦少蓉的心口。
诸葛婉云说话间,示意保镖把我推到众人面前。
嘴上一得自由,我极力辩解,“你们别听她胡说,杀少蓉的人是她、不是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诸葛山一巴掌打断了。
嘴角瞬间破裂、脸也火辣辣地疼,我强忍着、没呼疼,死死地瞪着诸葛山。
疯道人上前,沉声道:“诸葛山,在场只有他们几个人,真相如何,不能光听你女儿一面之词,你急着打断这丫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秦少轩一来,先顾着抢救秦少蓉,这会,听到疯道人的话。
他满是痛色的目光、移到我脸上,我心里狠狠地抽疼着。
我好怕他也不信我,哽声哭道:“秦大哥,我没有杀少蓉、是诸葛婉云陷害我的。”
诸葛婉云红肿着眼,悲怆地看着秦少轩,“少轩哥哥,谭音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会杀少蓉妹妹?”
她说着,从地上捡起那把短剑,把剑身的名字亮了出来,“这是凶器,上面还有谭音的名字。”
疯道人先秦少轩一步,接过短剑,出声质疑,“这短剑是玄铁所铸,谭音丫头来自穷乡僻壤,哪有钱铸这么好的短剑?还有闲情逸致在剑身刻名?又不是吃饱撑着。”
诸葛山不满了。却不敢对疯道人不敬,忍气道:“疯道长,凶手不是这丫头,又是谁?婉云秉性善良,不可能说谎、更不可能伤少蓉分毫。”
秦家和诸葛家交好,同住一家旅馆,接到消息时,当然是两家人一起赶来。
玄门中人个个耳尖眼亮,即便没住在一起,一有风吹草动,就以为和鬼棺有关。
全往归云山赶,不过一会的工夫,半山腰已堵满了玄门中人。
本来还有人为了巴结诸葛山、想附和他的话。
见更具威望的疯道人帮我说话,都歇了心思。
“善良不善良,有没有说谎,全凭你一张嘴。也是,诸葛婉云是你女儿嘛!”疯道人讽刺道。
如今的疯道人已不像初见时、那般神经质了,看起来也苍老了许多。
大概是之前去我家、受了刺激吧?他见我看向他。走过来、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眼睛一酸,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疯道长,我没杀少蓉。”
疯道人还没开口,秦少轩就道:“我相信你。”
诸葛婉云更不淡定了,扑到秦少轩面前,紧拉着他的手,“少轩哥哥,你别被她骗了,她——”
秦少轩甩开诸葛婉云的手,一脸厌恶地打断她的话,“真相如何,还有待查证,我现在相信她、是我的事。”
“少轩,你宁可相信一个丑丫头的话,也不肯相信婉云?”诸葛山指着秦少轩,气得直发抖。
秦少轩没理会他,又疾走过去看秦少蓉的情况。
秦峰蹲在一边。看着医生检查秦少蓉的伤势,神色紧张、又悲痛。
“医生,少蓉怎样了?”秦少轩焦急地问医生。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伤口位于要害,秦少蓉活命的几率很低。
不仅大多人这么想,我也是,难过得几乎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