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卓总觉得没问题，可以直接在合同上签字。”
言下之意，这个项目其实可以不用谈。
的确，顾琛言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单独带苏南少爷来M国罢了，本想从他身上查一下苏北与乔家是否有关系，却没想得到了另外一条更惊天地泣鬼神的线索。
“……”卓彦钧无语了一阵，抬起来想要签合同的手突然又放下，将目光投给了乔苏南，话却是说给顾琛言的，“言爷，我们已经合作多年，必然没有什么好疑虑的，不过乔木集团凭什么有这份实力？”
的确，因为之前乔苏南一直在M国留学，所以将南北集团的商业重心也放在了M国上，为了给日后铺路，这才在国内选择了唯一的琛海集团进行合作，其他的国内企业，目前还没有什么接触。
“北北有意向开拓国内市场，难道卓总不明白？”说话间，顾琛言有意无意地瞥着身旁的乔苏南，却见她没有丝毫动容。
她是想要开拓国内市场的，对于这个，卓彦钧也不过是知道点皮毛，并不了解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好像是有这个意思。”卓彦钧仔细思索了一会儿，又再翻了几遍合同，还有乔苏南准备好的关于乔木集团的几份文件，“言爷，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问。”
“问。”顾琛言深邃的眸光落在卓彦钧的身上，笃定他的问题与苏北有关。
“暮光，你先出去一下。”卓彦钧转了视线看向站在一旁的赵暮光，吩咐了一句，等她出门再将办公室的门关上后，他这才重新看向顾琛言。
“你可知囡囡为何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