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的。
就是这一帖过去,她就有点心猿意马,有点羡慕自己睡迷糊的时候钻被窝了,本来还有点睡意,结果她又站起来把公爵的被子给扔了,又拉她的被子过去,这一通折腾,人都清醒了。
这么清醒的状态下,她这吃过肉的人,有点难熬来着。
使劲吸了吸鼻子,果然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身上的味道都是好闻的。
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她抬手把床头的小灯给关了,然后小心翼翼的伸手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手指终于摸到了他的嘴巴的位置。
挨挨蹭蹭往下挪了挪,趁黑在他嘴唇上偷亲了一下。
又用手摸他的眼睛,闭着的,然后她又凑过去偷亲了一下,觉得自己亲了好几下他都没醒,再多亲几下也没关系,然后又亲了好几下。
亲完了,怕把人亲醒了,她又开始伸手乱摸,从这里钻进去,摸摸摁摁,对于自己摸到的触感很满意。不过跟之前的比,公爵似乎在健身方面有点偷懒,好像不如以前结实似得,想想他生病了,又不能做很多活动,又觉得正常。
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摸的多了,原本放松的身体似乎逐渐有了紧绷的趋势,宫五生怕他一下子醒了,赶紧把手锁了回来,亲够了也摸够了,还是睡觉吧。
脑袋一歪,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了。
心大的人,入睡都比一般人更容易。
她睡的这么快,那别的人就惨了,折腾一晚上,再想睡着,这就难了。
早晨起床后的宫五理直气壮,“小宝哥,你看看你!”
公爵伸手抓着头,一脸的不解,“我的被子呢?”
宫五伸手指着地毯上的被子,说:“这里呢!”强调:“看看看看,会钻被窝的人不是我一个人啊,你也是啊!对不对啊?”
公爵虽然一脸纳闷,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抱歉,我一点都不知道。”
宫五呲牙,得意洋洋的跑去洗脸刷牙了。
没办法,谁让她智商一直在线呢,像她这么聪明的人,玩起套路来小宝哥也要甘拜下风来着,她好歹找回了一点面子,喜欢钻被窝的人比比皆是呢。
最近这几天,公爵和宫五的心情都不错,偶尔早起之后,还会去马场散散步什么的,公爵不能骑马,宫五还会骑着妮妮跑两圈。
当然了,同一个地方不同的人,不是人人心情都好的。
国王最近的心情都不太好。
因为接到消息公爵的家族病似乎有了征兆,因为上代公爵从腿疾开始的征兆在年轻的公爵身上有了迹象,有人亲眼看到公爵乘坐轮椅出行,虽然在三四天之后,公爵已经慢慢能走路了,但是,谁知道是不是家族病的开始呢。
按理来说,国王应该高兴才对,但是他就是高兴不起来,因为他觉得太慢了。
按照爱德华家族的家族病来说,发作的过程需要四、五年左右的时间,有时候甚至更久,国王不希望这么久,别说四、五年,就算是四五个月他都嫌时间太久。
他实在是受不了爱德华家族的存在了,他也受不了公爵,现在的爱德华家族,等于是控制了他的经济命脉。
他当然一直在想办法用国库的钱,但是这个窟窿他迟早也填,国王也不能例外,到时候那些讨人厌的平民又要四处游行示威抗议,虽然什么用都没有,但是烦人。
伽德勒斯的游行示威这么多年以来也就发生过三次,其中有两次是发生在这个国王的加冕之后。
一次是因为他不顾劝阻,一意孤行非要颁布他自己想出来的法例,本意是想在自己初上任之后做出一个可以流芳百世的经典法例,没想到弄巧成拙,激起了平民的抗议。最后一国王撤销法例,公开致歉,并在公爵的建议下,提溜了一个替死鬼出来,直接撤销替死鬼的职务才平息民愤。
还有一次是因为钱,初初加冕的国王并不明白王室的钱和国库是分开的,上缴的税费他擅自下令,据为己有,这一行径让缴税主体的平民火冒三丈,又是一次游行示威,最后是公爵出面填补了国王挖下的坑,直接下令替换了当时的财务大臣才了解了这件事。
除了第一次,国王并不觉得用点钱有多严重,只要他以后想办法补起来就行,因为第一次公爵的处理方式让他觉得轻而易举,看着闹的那么大,不就是把窟窿填上就行吗?多大的事,一群大惊小怪的穷鬼。
国王希望公爵能在最短的时间没了,这样他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钱,最关键的是,他要在公爵没有子嗣之前,了解这件事,一旦公爵有了子嗣,按照伽德勒斯的律法规定和世袭制度,公爵的儿子一定会继承到爵位,国王已经不能忍受这一点了。
如果在他没有子嗣之前,公爵死了,而爵位悬空,要么放弃,要么从旁支系挑选继承人。
不用想也知道,爱德华家族放弃爵位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从旁支系挑选。
公爵的母亲和老公爵是离婚的,所以她的家族是没有人有权参与进来的,这样的话,就只能从爱德华家族挑选人选。
人选国王都挑选好了,就等着公爵自己死了。
他是希望公爵能自己死的,毕竟杀死公爵的代价、成本以及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