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司空抓了抓头,抬脚走到容尘房间,居高临下瞅了他一眼,“瞧你这怂样,你也有今天,拉肚子?怎么没拉死你?”
容尘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谁啊?有你这么损人的吗?我都这样了……哎哟……”
李司空嗤笑:“装的挺像……”
“我擦!”容尘想要跳起来,结果没力气,“我真是拉肚子啊!我去……我干嘛你要跟你说话,你滚!别待我房间!”
李司空不但没走,还坐了下来,“既然小抠这么关心我,我也觉得发挥一下爱心,坐下来陪你聊天说话。”
说是陪人家的,结果他顺手拿起一本杂志,顿时冒着星星眼,“哎哟,想不到你这有大料啊!还以为你是个正经人,结果你是这么个东西啊?算我看错你了!好样的!”
容尘大怒:“你把我杂志放下来,谁认识你啊?你放下!”
全都是大胸妹子的照片,看的李司空两眼放光,一本翻完了还意犹未尽,又去找另一本,结果翻出一堆枪支杂志,李司空瞌睡眼:“想不到你还对这感兴趣,我还以为大歌星的宿舍应该全都是乐器才对呢。就一把一百二十块钱的破吉他,切!”
“管你屁事!”容尘指门:“你给我出去!”
“老子就不出去,”李司空抬起腿,跷在桌子上,说:“老子高兴,老子就是这样的,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这是关心。”
容尘气的挣扎,却又爬不起来,人都快拉虚脱了,实在没办法起来。
不多时,宫五回来了,扭头看了眼自己宿舍没人,再看李司空果然正跟容尘吵架。
“李二少,你能不能别待这啊,他是病人,而且,你真的不觉得这宿舍没有大粪的味道?”宫五好奇。
李司空一听,顿时吸了吸鼻子,“你还别说,我确实味道有什么味,不过没想到会是大粪呀。”
宫五回答:“他天天帮学校园丁挑大粪,没味才怪。”又对容尘说:“我跟宿管讲过了,一会医生就到,你先躺着吧。”
“对门你不管我啦?”容尘抬头。
宫五瞌睡眼:“我都帮你找医生了,还要怎么管你啊?我又不是你妈,又不是你姨,总不要我给你端茶递水吧?”
容尘眼泪汪汪:“对门啊,好歹咱俩也是前后任,你真的这么忍心?我……我……我这么惨啊!”
李司空猛的抬头:“什么意思?什么前后任?我怎么不知道?”
宫五翻白眼。
容尘好像突然找到了得瑟的地方:“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我跟我对门,可是正儿八经的男女朋友关系,虽然已经成为彼此的前任,但是我们曾经经历过的种种美好,是谁都无法抹杀的……”
话还没说完,李司空突然过去,直接把他当沙包揍了一顿,揍的容尘嗷嗷叫,本来就不是人家对手,如今还拉虚脱了,这么一打,如果不是宫五拉的快,差点挂了。
宫五把李司空使劲推出去:“李二少你这动手打人就不对了呀!”
“抠啊,你自己说他欠不欠揍?”李司空握了握拳头:“让我进去打几拳……”
宫五赶紧把他推自己宿舍,“李二少,您坐,别客气,呵呵呵……”
伸手把门关上,跑过去看容尘:“对门啊,你没死吧?”
容尘鼻青脸肿,好容易扭过头看向宫五,宫五差点不认得他那张脸,“我去,吓死宝宝了!容尘?你是容尘吧?你还好吗?”
“你……看我的样子……还好吗?”容尘哭着说:“对门,我被你的朋友打成这样,你竟然还在说风凉话?我要报警……”
“报警没有,他是爱德华先生最好的哥们,你觉得伽德勒斯哪条法律会帮你?你要是被他打死了,估计国家会重视,但是你现在……”宫五咂咂嘴:“我觉得会管你啊?”
“那我被那混蛋白打了啊?”容尘瞪眼。
宫五瞌睡眼:“也不算白打啊!”宫五说:“毕竟,他也是你老板的儿子啊!”
容尘一愣,脸上鼻青脸肿都让他的脸变形了,以致他脸上惊讶的表情没有被宫五看出来,好一会过后,他才赌气似得嘀咕一声:“谁认识他?他是神经病吧?怎么动手打人呢?”
宫五回答:“还装的你不认识人似得,李二少也是,动手打人就不对了。这欺负人还跑到伽德勒斯来欺负了。”
伸手拍拍容尘的肩膀:“你别灰心,我会帮你教训他的,现在我也很为难,李二少以前在青城的时候对我很照顾,这么长时间特地来找我,我也不能太给他难看,你要是指望我一会帮你动手教训他我估计不行,因为我真的打不过他呀!”
容尘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对门啊,你这话说了不是跟白说一样吗?我这就是被白打了呀!”
他努力伸出手指指门口,说:“那小子叫李什么来着……李……李……”伸手拍拍头,一副想不起来的模样。
宫五瞌睡眼:“李司空!我真服了你们这些人了,就是作出的毛病,非得这样才觉得能打击到对方是吧?你乖乖等着吧,我得去陪客人了。”
说完宫五走了,也不管容尘在趴床上哀嚎。
回到宿舍,李司空正坐在书桌前看宫五的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