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五瞌睡眼:“我这分明是温柔甜美的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猥琐的笑了?”
司徒立马站到宫五的那边:“就是!你哪只眼睛看到她猥琐的笑了?猥琐的人眼里看什么都猥琐!”
宫五已经在自己身边让了个位置,让司徒坐下:“你不要理他,哼!”
容尘伸手指着司徒:“你你你……你这个人……亏我这几天好吃好喝招待你,你这墙头草倒的挺快啊!”
司徒不为所动:“我帮你挑大粪了。”
“我给你提供房子提供床睡觉了!”容尘一副要咬死他的模样。
司徒依旧不为所动:“我帮你挑大粪了。”
容尘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你这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司徒依旧回答:“我帮你挑大粪了。”扭头看向宫五:“我帮他挑大粪了,他竟然还这样对我,你说他是不是缺德?”
然后这两人围绕这件事展开了近两个小时的争吵。
宫五在旁边一边听,一边看着,手里挖着蛋糕的勺子也没停下,等她听的困了,才站起来说:“行了行了,一句话的事,吵了这么久,好了,蛋糕我吃完了,剩下的这个我会放冰箱留着明天吃,嘎嘎,晚安两位!”
这下两人不吵了,“你这是吃了蛋糕就不认人,赶我们走啊!”
宫五瞌睡眼:“要不然呢?总不能留你们俩住下吧,我这只有一张床,没办法,请回吧。”
司徒伸手扶桌子,一副摇摇欲坠、满脸痛心的模样,“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一句留恋的话都没有,你……”
宫五瞌睡眼:“我怎么了?你明天走我也要睡觉啊!”
伸手把两个人先后推除去:“拜拜,晚安。”
容尘和司徒站在门口,齐齐咔吧眼,抓抓头回卧室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学校开学,学生也多了起来,司徒要走的时候特地过来砸门,把宫五砸起来,非让宫五和容尘把他送到学校门口,亲眼看着他上车离开才行。
宫五瞌睡眼,无精打采的摆手:“慢走不送拜拜。”
容尘翻着白眼摆手:“终于滚了。”
见车屁股都没了,宫五把手放下来,扭头看着容尘,鄙视:“你可是少了一个帮你挑大粪的好帮手啊!”
容尘一听,顿时干嚎一嗓子,一把抱住宫五的大腿:“对门啊,看在我曾经被你玩弄过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
“谁?谁谁谁玩弄过你?”宫五使劲踢他:“你赶紧撒手,我嫌弃死你了,让人家看到会误会,你不怕小宝哥收拾你了是不是?他现在可是我的头号追求者你懂不懂啊?”
容尘哇哇叫:“对门啊……我好惨啊……”
身边有人经过,他立马一本正经起来,等人家走了,又恢复原样,“对门啊……”
宫五不理他,就看着他跟个神经病似得一会“对门啊”,一会又正经起来。
从贵族学院离开,司徒坐在车上,一路就不住的往两边看,他非要让宫五和容尘送出来,完全是因为上次刚出学院就被人给捉了留下的阴影,就是要让小五送出来,有人看着那些人肯定会顾及。
结果,这次他倒是成功出了贵族学院,但是这一路上周围那几辆一直跟着车是怎么回事啊?他这趟没得罪人吧?
反正,没得罪那位爱德华先生吧?
他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下,他真的没得罪过,千真万确没得罪过啊!
就刚一见面的时候没注意,可之后他表现的很好啊!
脑子里这样想的时候,他乘坐的车一下被人逼停,司徒的脑袋差点撞到前排,他抬头,警惕的问:“什么情况?怎么回事?这是哪?喂,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结果司机没说话,只是伸手过来把门拉开,“爱德华先生邀请您小坐片刻。”
司徒:“……”
真是泪流满面,为什么他的命这么苦?这是为什么?
哭死。
从车上下来,这才发现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拉到了一个幽静的林子里,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木,碧绿的草地带着耀眼沁人心肺的颜色渲染了周围的一切,显得生机勃勃。
林子的深处有一间漂亮的屋子,司徒抬脚朝着屋子走去,路的两边有几个修草工正在忙碌。
看到他过去都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低头忙碌。
司徒咽了咽唾液,暗自清了下嗓子,继续朝前走去,走到门前,他站定,伸手拽了拽一副,伸手敲门。
“请进。”公爵的声音在门里响起。
司徒伸手推门,公爵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开了封的红酒。
他进门之后,公爵没有抬头,正慢条斯理的往漂亮的玻璃杯里倒酒,嘴里说了句:“司徒先生请坐。”
司徒走过来,在他对面对下来,空气里清晰的传来酒滴入酒杯的声音,清晰,干脆,酒香弥漫而出。
对面的男子慢条斯理的动作和他出众的气质以及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无形中让司徒的气息弱了下来。
常年浸淫在金三角周边地带的人,不会有公爵那样的气质,司徒身上有股机灵劲,但衣着毫无品味和特色,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