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裹住了两人的身体。
“……”青蛮抬腿就是一脚, 谁跟他是鸳鸯啊!
白黎哈哈一笑,侧身躲开:“好了好了, 说错了,是去看野鸳鸯。”
“严湛和那只兔妖?”青蛮回过神,斜着眼睛哼哼道, “为什么?不是已经查清楚他们和江蕙娘的死没有关系了么?”
“这个先不提, 你不是想知道那只兔妖为什么突然不顾一切地抓走严鸣吗?”白黎懒洋洋一笑,吊儿郎当地说,“都是兔子,同一个种族, 没准儿严湛那小相好能知道些什么呢。”
“有道理啊!”又想起自己之前在河底时那种古怪的感觉, 青蛮眼睛一亮, 拉了拉白黎的袖子, “说起来严湛这事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还有些不对,白哥哥,你说那兔妖,它之前与咱们说的是实话吗?”
“这个嘛……”白黎看了她一眼, 拉长了声音, 却就是不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