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都不在酒。
到了会展中心,刚好比约好的时间晚了五六分钟,钟采蓝一见到聂之文,就装作很抱歉的样子:“对不起,我路上堵车了,让你久等了。”
“不要紧,也没有多久。”聂之文笑了笑,“走吧,今天凉快,来看展的人不少。”
艺术展这种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反正钟采蓝从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里看不出什么,倒是旁边贴着的介绍写得很详尽,什么现实主义表达了对什么什么的控诉,很像一回事。
聂之文见她不看作品看介绍,便知道她其实不怎么感兴趣:“是不是没什么意思?”
“是我不太懂。”钟采蓝坦诚道,“天生没有艺术细胞。”
聂之文便笑了起来,悄悄说:“我也是,我看这里大多数人都是不懂装懂。”
钟采蓝像是被他逗笑了,微微抿了抿嘴。聂之文便说:“我查了一下,附近还有个书展,要不然我们去看那个?”
钟采蓝像是有些意动,不过想了想,还是道:“来都来了,看完吧,而且我有点想看那个迷宫。”
这次艺术展最大的一个噱头就是一个超级大迷宫,占据了整个会展中心的大广场,大部分人都是冲着迷宫来的。
聂之文笑了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