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觉自己的笨,不怪瑞瑞说我智商低,我是真低。
上官逸真的很忙,忙到几乎没时间跟我聊天,我都不知道他每天都忙什么,吃没吃饭,睡没睡觉。
偶尔用微信说几句话,他也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甚至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他下一句会是几个小时后。
不过暖心的是,他每天都会用微信给我发一个晚安的表情,配上一个搂着你睡的动态图片。
有时候我睡前能看见,有时候是早起的时候才看见。
虽然那动图每天都一样,但看在我的眼里却每天都不同,暖暖的很贴心。
一晃过了一个星期,方铎和蓝雨要趁着暑假回趟东北,蓝雨也想天泽了,两个人打算用假期带孩子去旅游。
云磊也给京都那边都安排好了,这两天就带我和思宁过去。
临走前一天,我婆婆给思宁准备了迟来的百天宴,不热闹,但是给孩子讨吉祥是要有的。
其实我明白我婆婆就是找个心理安慰,思宁这次是去看病的,他就是寄托了一点希望,希望孩子早日康复少受点罪。
上官逸抽空回来了,明天一早送我们去京都,再坐晚班的飞机回来。
婆婆给思宁带了一道银锁,说是思宁命不好,她从一个老朋友那听说的地方习俗,给孩子带锁到十三周岁的时候再圆锁,孩子一生就会顺遂安康。
最重要的是给思宁剪头发,这个是有讲究的,要剪下来的第一撮头发做成毛笔,笔杆是我婆婆早就买好的,上面还刻了“上官思宁”四个字,背面还有两行小字,都是寓意吉祥的,笔杆的顶端还系了红缨。
“妈,这个是什么意思啊?”我虽然知道又用孩子胎发做毛笔的习俗,但是都不清楚寓意,一直很好奇。
当初瑞瑞的那个做的也很精致,现在就被我婆婆小心的收藏在龙庭的书房里。
我婆婆一边把思宁的胎发用红绳捆了系好,一边跟我说:“人的一生的头发,只有胎发的时候是尖的,以后就都是剪刀留下的齐整的痕迹了,所以也只有胎发可以做毛笔。”
我点点头,蓝雨和苏菲也在一旁很用心的听着,她们也都对这个很好奇,毕竟也都是做妈妈的人了。
我婆婆笑笑,对我们继续说:“胎发笔又叫状元笔,这历史可要追溯到很古老的时代了,具有先天之灵气,仅此一次的自然发锋,是人一生独无仅有的珍贵之物,用来祈福,辟邪,定情,寄托父母的关爱,保佑孩子平安长大,聪明向学。”顿了顿,我婆婆又说:“胎发经过处理可以千年不腐不烂,是唯一从母体带出来的可传世的东西。”
“不错,胎毛笔是解读DNA密码的最好方式。”云磊附和着说。
我们三个女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婆婆已经帮思宁剪好了头发,我把孩子抱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心里说道:“孩子,这胎发笔也是你父母给你的珍贵的礼物,是他们生养过你的凭证。”
第二天一早,我们出发去京都,瑞瑞比我们起的都早,帮忙收拾思宁需要用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感觉比我这个当妈的都细心。
为了方便,除了上官逸给我拿来的那个手机,我把自己原来的那个也带上了。万一遇到没电了,还有备用的,或者,我也不清楚上官逸给我拿的这个手机出了南疆城能不能用,有没有范围限制。
事实证明,我这个想法真的很傻。
临上飞机前,我拿出自己的手机开机打算给思宁照几张相,这个手机被我放在抽屉里好多天都没用了,想着等着以后孩子长大了告诉她,这是她小时候带她去看病临走时候照的,等回来的时候在京都机场再照几张,就完美了。
没想到刚开机就涌出来好多通未接来电和短信,大多数都是安迪的,短信我没看直接就删除了。只有两通是阿城的,我回过去询问了一下,都没什么事。刚挂断,安迪的电话就进来了,我本来打算不接的,却误打误撞的按了接听键。
只好硬着头皮打招呼了。
“喂,安迪。”说着还看了眼坐在一边抱着思宁的上官逸,见他低着头逗孩子呢,也没看我,我这心里多少松了口气,倒不是说我心虚,主要是这家伙吃起醋来没挡。
“这么多天你都关机,发信息也不回,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打算理我了。”话筒里传来安迪有些落寞的委屈。
我扯了下唇角,“没有,最近在忙孩子的事。”
“对了,你女儿怎么样了?”安迪问。
“挺好的。”我下意识的就不想告诉他我要去京都。
“那就好。”他说:“我最近也很忙,过些天闲下来请你吃饭。”
“你是博士嘛,肯定不会太闲。”我说:“吃饭就不必了。”
“怎么,朋友请你吃顿饭都不赏脸了。”他在那头笑笑,“我没别的意思,你可以带上上官逸和孩子一起。”
“……”
我皱了皱眉,看了眼上官逸,还带上他一起,还有我那个儿子,你铁定会消化不良。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由南疆飞往京都的XXX航班,马上就要起飞了……”
上官逸的番外:初见
为了彻底端掉一伙跨国贩毒集团,我利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