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蛇,一直都封锁着。这几天上官逸跟我们出行也都是乔装过的。我脑子里努力的转了转,又看了看林少将,看他的表情,应该是不知道。
“于君悦,你是上官逸的妻子,他现在不在了,但我也提醒你,你曾是一名军嫂,别给他抹黑。”
“我也提醒你,别在我面前提上官逸,你不配,还有,我于君悦这辈子都是军嫂,不是曾经。”我真想大吼出来,上官逸没死,你别TM总说他不在了,这不是咒他吗。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把黑手党的人交给我们。”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原来他是找我要银灵的。
“别跟我装糊涂,于君悦,念在你是上官逸妻子的份上我来跟你商量,你最好把人交给我。”
“林少将,我也看在你和上官逸是战友一场的份上明明白白告诉你,不可能,就算我跟黑手党接触又怎么了?我没偷没抢没犯法,你管得着吗?”
“你别执迷不悟,这几天南疆城内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有证据指向黑手党的人,你现在跟他们接触,要不是我相信你的人品,我现在就不会是跟你坐在这谈了。”
他说,这几天南疆城发生的事情,跟黑手党有关!这不可能,银灵一直跟我在一起,她的人也没离开过,最重要的是,他们没道理做这些。
银灵这次来华夏的主要目的是讨好上官逸的,上官逸更不可能去做这些危害国家的事情。
所以,有人栽赃。
“林少将,凡事要讲证据,你也不用威胁我,反正我没犯法。”军政条令我一清二楚,他吓唬我没用。
“你别走错了路。”林少将站起来,语气中带着些怒气。
“走什么样的路,我自己心里有数,倒是你,凡事查个清楚再说话。”上官逸的事情他就固执的要命,怎么都不肯相信上官逸没死,要不是上官逸命大,他就是间接害死上官逸的凶手。
我真不明白,他这个智商是怎么做到今天的,就这么被人暗地里牵着鼻子走。
“于君悦,我再问你一次,今天交不交人?”
他无意跟我起争执,正好,我也不想。
“交什么人?”我虽然坐着没动,不过也是霸气的迎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气势一点也不弱。银灵在华夏没有犯法我为什么要交,再说了,就算交出她可以,关键现在牵扯着上官逸呢。
我不傻,我要是把银灵交出去,我也逃不了干系,那些所谓的罪行就会坐实,更重要的是,牵扯出上官逸,那就不是他生死的问题了。那绝对是致命的,会给他贴上假死投敌的标签,到时候好好的英雄人物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卖国贼,就算浑身是嘴,他都说不清。
“林少将,你什么都没有凭什么来问我要人,你不过就是仗着上官逸的面子。”他就算收到举报,但应该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今天来管我要人,是以为我是上官逸的妻子,绝对不会与军方为难,肯定痛痛快快的交人出去。
现在是非常时期,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你是诚心跟军方作对吗?”林少将问。
“你错了,我永远不会跟华夏军方作对,要做对,也是针对某个危害国民的个人,我今天不妨把话说清楚,黑手党的人我接触了,交谈甚欢。现在也的确有人在我这做客,不过跟你说的那些罪名没有任何关系。”我说着站起身,看了眼整个大厅,“我这家店,你要是喜欢,大可以封了,我无所谓,不过封之前你也想清楚,别请神容易送神难。”
说完我转身一挥手,“走!”
人刚到门口,就被几个战士拿着枪给我围上了。与此同时,阿城带来的人全部都掏出手枪,指向他们。
我咬了咬牙,这些人都是听命行事,跟他们无关。转头,“林少将,什么意思?你想让这些华夏的士兵跟我动手?”
说着我转回身,目光冷冷的看向他,“我体谅你非常时期的非常手段,但是别用错了地方,你想干什么自己去查,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拿到了证据来找我,我绝不反抗,你把我抓了都行。”
说着一挥手,“阿城,叫兄弟们把枪都放下,我们的枪口,绝不许对着自己的人。”
阿城点点头,打了个手势,大家立刻收起了枪。
而那些士兵见此,脸上都有了一丝动容,端着枪的手都微微下放。
“于君悦,你这是在跟军方挑衅。”
“别给我扣那么大的帽子,我承受不起,要说挑衅,是你先找上我的。”我瞪着他,“你听好了,我于君悦绝不会对忠诚的国家战士开一枪,今天我的人拔枪了,你看着办,想抓人,随你。”
说完,我转过身“走!”
门口的战士没有再阻拦我,我迈出门槛的一霎那,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林少将,他站在原地,眼睛里闪着复杂的光芒。
“不管他今天封不封,惜缘都暂停营业。”我对阿城说:“以免有人再利用这里闹出乱子来,通知公司各个部门,尤其是旅游方面,一定要谨慎小心,我有预感,这是冲着我来的,不想让我参与这次高峰会的事。”
“我知道了。”阿城说:“对方应该是知道了我们的人会帮军方,加上银灵在我们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