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色*狼。”我知道他这说的有道理,但嘴上还是骂了他一句。
他不以为意的问我,“如果我们估测不准,一枪崩了,怎么办?”
好吧,这个问题问的我哑口无言,彻底答不上了。
不过,不是讨论他怎么过的游戏障碍,这怎么扯到这来了。事实证明,只要是我们两个私下里,一个话题超不过三句,保管就扯到少儿不宜上面去。
雷雨持续了一整夜,上官逸也紧紧把我抱在怀里没放开过。
“幸好,我今晚在家。”他摸着我的头发说。
我微笑着,没有说话。
他知道我最怕雷雨天,因为总会想起父母过世的那个夜晚。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我跟上官逸就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他起身去拿电话,我正眼看向窗外,雨还在下,只是不再雷鸣交加。
“君悦,我得走了。”上官逸接完电话,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怎么了?”我看他神色焦急的样子,心中一种不好的预感腾的升起。
“昨天夜里,南疆一带山洪暴发,受灾面积很大,好多地区遭遇了泥石流,军总正在调兵,但事情紧急,很多地方有高压线网,化工厂,我们得去救援。”
果然被他一语中的,昨晚这场雷雨的确不是好预兆。
我知道救灾这种事一般轮不到他们特种部队,除非是情况紧急或者救灾过程中遇到棘手的麻烦,才会让他们过去。
所以,他们去的一定是最危险的地方。
我一颗心猛的提到了嗓子眼上,愣了一下,从床上一跃而起,“我也去。”
“你去干什么?”他已经穿好衣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给我老实在家待着。”
“我去当志愿者,像上次地震一样。你也说了,受灾面积很大,现在这种天气军总调兵一时半会也过不来,人手短缺,肯定需要志愿者的。”
其实,当志愿者是真,但更多的是想跟上官逸在一起。
哪怕我知道他们去了以后要接受很严峻的任务,我几乎没什么机会跟他在一起,见他一面估计都难。可我还是想去,想着他就在哪个角落救灾,我就觉得是跟他在一起。
“不行,山洪不比地震。”上官逸冷着脸说道。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的安全,南疆的地理情况特殊,多山,又有沙漠,很多路都是沙,土路基,山洪一爆发就必然跟着泥石流的灾难。
“听话,给我王馨梦家的地址,我去接刘同川。”
我扯了扯嘴角,把王馨梦家的地址告诉了他,他抱着我狠狠的亲了下我的唇,然后风一般的离开了。
我跑到客厅,站在窗前往下看,看到他开着车子快速的出了小区,像一道绿色的烟雾一样,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站的腿都麻了,这才想起看新闻。
打开电视,果然都在报道这次洪水的事件。
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截止到今天早上,已经有多处发生泥石流,整个南疆的西北部地区,全都糟了难,还有一条大桥,一条铁路出现断裂。
可以说,主要的交通要道,目前已经被毁,武警官兵已经在抢修。
而百姓伤亡情况,现在还未知。
“嗡嗡嗡!”
我正发呆,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王馨梦的。
“馨梦。”
“君悦,你看新闻了吗?”
“在看。”我说。
“我也刚看,你老公刚才来接刘同川我才知道。”
“担心了?”我听出她的语气里带着关切和紧张。
“嗯,这次洪水太严重了,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严重的山洪。”王馨梦叹息着说。
“对了,你跟刘同川,你们俩昨晚?”我话锋一转,问道。
“昨晚怎么样?什么也没发生。”她回答的倒是干脆,也不扭捏。
“那,你这一晚上干嘛了,我打你电话你不接,发微信你也不回。”
“他不是喝醉了吗,照顾他一晚上,电话放在客厅了,也没顾得上。”
我在这头点点头,又问道:“那,你这一晚上的照顾之情,总该有点进展吧。”
“没啥进展。”王馨梦在电话那头很失落,“你是没看到他早晨醒来那反应,就好像我把他怎么着了似的,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哦,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呢?没啦?”我嘴角抽了抽,这一晚上感情就这么过的,连句话都没说。
“对了,我有他的电话号码了。”
“那你还说没进展,电话号码给你了,就有希望啊,起码说明他不排斥身边出现一个你这样的朋友。”我安慰道,虽然知道这进展其实并不算什么进展。
“是我偷的,根本不是他给的。”王馨梦的语气再次失落的连我都跟着叹息。
这个话题是无法继续下去了,我能想象的到,也没什么八卦可以扒了,而且再问下去,就等于是戳王馨梦的痛处。
我们俩又聊了一会儿,挂了电话,我自己也懒得吃东西了。电视机里还循环播报着洪水的实时情况,我的一颗心提的更紧了。
这样煎熬着过了三天,这三天我都一直关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