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放在现在,池烟显然是被她那个朋友给带坏了,姜易听见她问:“想要我吗……姜易哥哥?”
姜易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他闭了闭眼睛, 躺在床上轻声反问:“你猜?”
“我不猜。”
姜易笑了笑,另一只没接电话的手去解皮带,“烟烟,我已经一周没有抱过你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哑,性感撩人。
池烟膝盖并在一起轻蹭了蹭,心软软的一片,隔着千万里的电磁波,她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姜易的呼吸声。
微喘,有些重。
池烟教育片看的也不算少,脸一热,颤着声音问他:“你在干什么?”
“给你打电话。”
“你的手呢?”
“在替你想我。”
池烟:“……”
她第一次见有人能把这种事情用这种方式说出来的。
男人的喘息声似乎就在耳侧,池烟听得脸红心跳,在床上翻来滚去的,怎么都避不开。
床的另一侧,姜易身上的气息还沾染在上面,她趴在那一侧,特别轻特别轻地说:“老公,我也特别想你。”
也不知道那头的人听见了没,有几分钟都没有回答。
那头的低喘越来越轻,直到几乎听不见,姜易才低低地开口,语调隐有笑意:“怎么想的?”
池烟不答。
姜易又问:“用什么想的?”
池烟终于忍不住,“滚——”
挂断电话,池烟一把把手机扔在了床的另一侧。
她还趴在床上,两条短裤底下的长腿笔直修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两腿冰凉,但是小腹处又燥热地紧。
妈蛋。
姜易这个神经病。
·
池烟一连几天都没有睡好。
姜易这次出差的时间比以往都长,近一个月的时间,池烟每天晚上给他打电话,都要被他不知有意无意地撩拨一番。
比起姜易来,池烟还是太单纯。
她压根就比不过姜易,开始还会捡着好话说给他听,让他忙完了工作放松放松,结果每次姜易放松了之后,难受的都是池烟。
尤其每次听到是男人最后的闷哼声,池烟就越发气不打一处来,红着脸又咬牙切齿地骂他。
姜易不跟她计较,把人给惹生气了,还得轻声细语地哄。
时间长了,池烟每天晚上都在躁动难耐中睡过去,第二天又在空荡荡的大床上醒来。
又是几周过去,她的眼眶底下都泛起了浅浅的青色。
那两个黑眼圈已经盘踞在她的眼底半个月了,池烟每次照镜子都觉得郁闷,想着下次不给姜易打电话了,可是到了时间又担心他太累。
分隔两地,她似乎真的没有太多能为它做的。
只要这么一想,池烟心底里仅存的郁气又不知不觉地消散。
转眼就到了九月中下旬,池烟熬了这么场时间,终于结束了自己类似于某片女主角的日子。
姜易今天凌晨的飞机,这会儿已经快到临安市了。
池烟一大早就从床上爬起来,对着镜子打了个哈欠,镜子里的自己面色微微有些苍白,眼底依旧有些青——这是她这么久没有休息好留下的证据。
她在梳妆台又趴了几分钟,等脑袋完全清醒了,才给自己上了一个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