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泥鳅还滑。
而且,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样的手段,让任秋水开始维护起他来了。
南江牧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菜,就牵起慕安然的手,跟安岳和任秋水告辞了。
走出凤来酒楼的时候,南江牧一口浊气,狠狠地长叹了出来。
慕安然却忍不住开始笑。
南江牧转头,有些懊恼地看着她:“安然,你笑什么?”
“江牧……”慕安然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讨好地在他的胳膊上蹭了蹭脑袋,“我知道你心里有些郁闷,可是,这件事情急不得。那安岳你可能不了解,可是,我却和他打过一点交道。他这个人,奸猾得很。而且,睚眦必报。咱们千万可别把他逼急了,不让,他肯定让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有这么厉害?”南江牧挑了挑眉,显然很不满意慕安然在他的面前,夸赞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