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女上前,一个人拦住赵芳,一个人捂住她的嘴巴,将她硬生生往远处拖。
越是这样,赵芳越加肯定,那房间里,一定有特别宝贝的东西。
于是,赵芳竭尽全力挣脱两个侍女,然后,拼命跑到门口,一拳便砸开了门。
其实,刚才赵芳在门外喧哗的时候,屋里的人已经听到了动静,只是,情况危急,他们不能开门察看。
没想到,赵芳却自己将门给砸开了。
那两个守门的侍卫,吓得连忙追上来,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娘娘饶命啊!”
“娘娘饶命啊!”
赵芳:娘娘?
赵芳愣在原地,张口结舌。
屋里的景象实在是太过吓人,让她一时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
只见房间里,侍女们神色紧张,不断地穿梭忙碌,而中间的矮榻上,皇后肖玉叶,正脸色苍白,眼睛微闭地躺在上面。在听到门口地的动静时,她只是眼睛虚虚睁开了一点,便又合上了,连一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此时最紧张,也最全神贯注的,就是肖玉叶面前的老太医了,他仿佛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动静,注意力一直都在肖玉叶手指上的,一点细如锋芒的针眼上。
只见那处针眼,此时正汩汩地往外冒着血,止都止不住。太医知道,如果不尽快将的血止住的话,那她很可能性命不保。
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侍女,转身怒视门口的两个守门侍女,和正呆立在那里的赵芳。那年长的侍女走过来,对那两个正跪在地上地侍女说道:“还不把人给我拖出去!你们两个人的账,呆会儿再跟你们算!”
那两个侍女,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将还愣在一旁的赵范,给拖了出去。
赵芳从看到屋内的情景之后,一直都是呆呆傻傻的,她不明白,屋里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黄夫人并没有,私下给那个慕安然什么好处。
可能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刚才还咋咋呼呼,满心觉得不公平的赵芳,此时才默默无语,只剩满脑子的震惊。
被两个侍女拖出来之后,赵芳以为,这就没她什么事儿了,正想拔腿就走,却被那两个侍女丝丝抓住。
其中一个圆脸的侍女,怒道:“想走?没门儿!”
她们两个,被这个赵芳害得,一会儿不知道会受什么惩罚呢。说不定,会被赶出宫里也不一定。
而眼前的这个赵芳,居然像没事儿人一样,转身就走。
真是太可笑了!
另外一个眉毛很粗的侍女,也是看赵芳各种不顺眼。
眉毛很粗的侍女说道:“今天你是别想走了,一会儿夫人醒了,有你好受的。”
赵芳却还没有意识到,她今天闯了多大的祸,听得那眉毛很粗的侍女说这话,她第一反应是:咦?怎么又变成夫人了?刚刚你们在门口跪地求饶的时候,不是还满口直呼娘娘吗?
赵芳:“你们那个什么夫人,到底是黄夫人,还是?”
她这话问得,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口气,仿佛是在问当年的慕安然一样,那么的理所当然,有恃无恐。仿佛,她是的座上宾,所有的人都不敢得罪她一样。
一旁的两个侍女,简直要被她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口气给气笑了。
那个圆脸的侍女,只是哼哼了两声,然后,直接不理她了,只是一只手死死地拽住赵芳的胳膊,不让她有机会开溜。
而那个眉毛很粗的侍女,则是眉头一皱,冷声说道:“我看你是死到临头了。”
听到那侍女说“死到临头”四个字,赵芳心中一惊,心中隐隐有些发慌。
然而,她从来嚣张跋扈惯了,并没有觉得,有人真的敢对她怎么样。而且,她向来奉行的人生信条就是:强横就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所以,这一次,她也不例外地,仰起头,一副鄙视天下人地模样。
赵芳:“哼!笑话,死到临头?敢要我赵芳的命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这话说得满,说得不知天高地厚,就连那眉毛很粗的侍女,也觉得没有必要和这种没有见识的人浪费口舌了。于是,那眉毛很粗的侍女,也闭嘴不言,只是和那圆脸侍女一样,一只手抓住赵芳的胳膊,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屋里的肖玉叶终于悠悠转醒了,侍女立刻递上赤色药丸,放入了肖玉叶的口中,服水送下。
一旁的太医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暗叹:又是一次惊险啊!
皇后肖玉叶的血,跟常人不一样,凝血功能没有一般人好,一旦出血,很难止住。所以,一个小小的伤口,很有可能就会要了肖玉叶的命。
当年皇后生那双孪生双胞胎的时候,差一点就因为失血过度而殒命。幸好当时整个太医院,早就做好了准备,这才惊险地保住了娘娘母女平安。
然而,那一次失血还是太多,饶是后来月子里,太医院开出了最好的食补药补方子,还是没能将的气血完全补回来。
女子气血不足,就容易有各种疾病。而这多年的腰疼,就是气血有亏留下的后遗症。
这一次皇上微服出巡,担心娘娘路上万一有个磕磕碰碰